第一个上来的菜是清蒸石斑鱼。秦老二破天荒地先给秦菜挟了一块，秦菜早就不饮，这时候也只是用筷翻了翻，没动。

妈是看不到的，秦菜帮她端菜、盛饭。这些事她以前在家里是惯了的。

秦老二突然很古怪地笑了一：“你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不好意思跟爸妈说啊？”

席间一阵沉默，秦妈妈又端了菜上来：“娃才刚到家呢，你就不能让她吃饱了再说话？”

秦菜觉得这个爸爸始终还是关心着自己的，她心里一，也没多说：“爸，你乱想什么呢。”

秦菜到现在，还没有找到家中那种随心所的觉：“不是。”

秦菜望定秦老二，突然明白了这顿饭的义。

秦老二还在喝酒：“男人真要喜你，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的。他要是连你的亲哥哥都不帮，还能指望他心里真有你？你告

秦菜不知为什么来这，但是曾经的局促不安已经完全消失了。她站起，和秦小荣碰了一杯。

秦老二和她碰了碰杯，秦菜觉得这觉太生疏，有像酒桌上谈生意的觉。

秦菜的目光渐渐地冷来，她离开这个家真的已经太久了。久到这里，可能已经不是她的家了。

秦菜不是很赞同他这种说法，好像秦妈妈天生都应该忙碌这些一样。但她也不想惹秦老二不兴，只好去桌边坐。

秦老二了支烟，突然开了：“老四啊，你现在在哪工作啊？”

秦菜微怔，很久没人问她这些了。她却不能说在秩序，只是糊带过：“就在三画市。”

秦老二给秦菜倒了杯酒，给秦小荣施了个。秦小荣立刻站起来：“四妹，哥敬你一杯。”

秦菜也不知解释，只得着了。秦老二嘿嘿地笑了两声：“还瞒着爸哩，怎么也不带他回来和家里人见见面啊？”

秦老二一脸意料之中的表：“会不会是他已经成了家，你不敢带回来？”

他这话刚一，秦小荣已经抢着：“四妹，外面跑的太累，我想到办公室，工资要的。最好能让我在城里买房。”

秦菜摇：“我还小呢。”

秦菜嗅着碗里红烧肉的味，秦老二突然又说话了：“老四啊，上次你哥的事……是你朋友帮忙吧？”

秦老二这时候却开了：“过来坐，这些事哪里是你的。”

果然秦老二随后就又说话了：“不过也没关系，这年，笑贫不笑娼嘛。只要有钱……嘿嘿。不过你看，明年你哥也大学毕业了，这年工作不好找，家里又穷……你那朋友连撞死人的事都能搞定，找个工作还不是易如反掌？”

秦老二瞪了她一：“我就是跟娃聊聊天，你懂什么。”

秦老二喝了半杯白酒，又问：“你也不小了，有男朋友了没有？”

秦菜很久都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，秦老二却当她默认了：“你一个小丫，又没读过什么书，如果不是男朋友，人家又怎么会帮你这样的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