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天,她和秩序几个长夫人打麻将的时候,一个快餐小哥过来送餐。那小哥长得确实大英俊,他走之后,几个女人不知谁先赞了一声,另一个就打趣:“你发啊?”
最近两个月,吕裂石甚至不怎么回来了。她不知多少次默默泪――这样的婚姻,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?
何影秋还想再说话,他却已经拂袖而去。
回到家里,她却在网上查了一重圆馆这个地方。重圆馆的注册名目是心理咨询、易经八卦等传统文化研究。
然后几个女人开始嘀咕那档事儿,其实跟男人扎堆讨论女人一样,女人扎堆也喜讨论男人。其中一个夫人神神秘秘地:“男人这事儿说来奇怪,前几天我们家的那个也有力不从心。我听朋友介绍,从一个叫重圆馆的地方求了个符,你们猜怎么着……”
吕裂石对这档事却越来越不耐烦。开始的时候还勉力应付,这两年越来越敷衍。她想再要个孩,不料刚把这想法给吕裂石一提,吕裂石立刻就不悦起来:“凉薄不是你的孩吗?”
而等到秦菜把这些验证信息全通过,套取对方男人的信息时,一条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谈笑只有更努力地将宣传打秩序的夫人圈里。
周围女人们一通哄笑,何影秋也红了脸。那女人却又:“我们那个最近呀,跟打了鸡血似的。”
但是看到网上各种“现说法”,她开始有心动了――虽然那些现说法都是谈笑几经辗转,雇军打的虚假广告。==
秦菜立刻警醒地又问了一句:“他今天多大了,属什么的?”
只是心里这种蠢蠢动却怎么也忍不住。
后来吕凉薄搬去照顾白河,吕逸也跟着去了。这一去,吕凉薄就长期闭关,再没回来。吕逸回来了也不住这儿。她一个人在家里,也没什么事。
那天晚上,天气已经开始炎了。她穿着丝质的睡裙,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眠。最后突然起,打开电脑,偷偷注册了个QQ号,加了重圆大师的咨询QQ。
重圆:“你的丈夫的生辰八字是多少?”
最近她的话也越来越少,夜深无人的时候,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边躺着那些英俊壮的男人。而这档事,她总是越想越难以眠。
凉秋已成梦:“啊……我不知。”
沙鹰早就提醒过,她肯定不可能第一时间就上门,要注意其他联系渠。这一天上午,她刚刚去到重圆馆,就见到工作QQ上几个验证信息。
在家有保姆寸步不离地跟着,外还有大批人保护,何影秋怎么着也不好带着这些人去重圆馆求教这种羞人的问题啊。
严苛。吕逸一来,更是令保姆时时陪同,片刻不许放松。
好在秩序不少的夫人和她也还会经常走动,偶尔也互相窜窜门,打打麻将什么的。
这已经不知是多少个在Q上加她的人了,可里面没有一个是正主儿。就算沙鹰无数次告诫她要耐心,她也快忍不住了。
何影秋控制不住地竖起了耳朵,终于还是没好意思问。
吕裂石的转变,她自然比谁都清楚。二十三岁的姑娘,人生才刚刚开始。她也说不上什么时候会半夜突然醒来,然后浑燥难耐。
凉秋已成梦:“……大师,我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