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菜睁大亮晶晶的睛,一脸纯真:“因为师叔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,而且他的事,都是月苋所不耻的,他怕月苋发现!”
秦菜把日间在山中饮酒的事都说了,白河微微:“如此说来,此人能力当真已经通天彻地了。秩序如今尊主形不明,如果当真遇上,能有几分胜算呢?”
墙纸是很清新的竹林,窗帘是雪白的乔其纱。所有摆件虽然不贵,但全都十分致。这时候床上躺着人,真是欣心悦目。
白河当然不信:“你听谁说的?”
秦菜就把容说得很恐怖:“师父你还不知吧,月苋醒来之后,师叔就天天把她关在家里,不许她门,不许她交朋友。”
秦菜在他书桌旁边坐来:“师父,”查到老爷行踪的事突然也变得没有那么兴奋了,“我查到人间首脑的一线索了。”
白河还在为白芨的事余怒未消,这时候只是淡淡地答:“她魂魄受损,又久未交际,我让她在不羁阁文书类工作,那里灵气充足,能够养她魂魄。顺便也让她多接人和事,这样心里的事也不会郁结于心。”
白河把台灯别开一些,免得她魂魄不适:“说来听听。”
白河轻叹一声,抬手摸摸她的,秦菜的魂魄已隐隐可见实,及略带寒意:“你还年轻,自然是不畏天地。师父却不得不考虑周全,如今的秩序真的经不起太大的风雨了。”
她在白河面前就是小孩,白河失笑:“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嘛。放心,师父答应,绝对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的。”
秦菜连连:“所以月苋要是送回去,估计还得被继续关起来。对了师父,这两个月月苋在你这儿嘛呢?”
,墙被重新粉了一,房间里和客厅简直像两个天地。
秦菜连连:“师父你要多照顾她,没事就多陪陪她。”
白河很为难:“师父也一直想问你,月苋她怎么会……突然来找我?小菜,师父这里条件简陋,恐她住着不习惯,你查查她和白芨发生了什么事。白芨虽然任,但是对月苋还是很在意的。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……我还是送她回去吧。”
秦菜微微偏过:“师父,你不会是怕了吧?”
秦菜说得很有底气:“你在人间层随便打听一,大家都知。”
秦菜嘟起了嘴:“那师父嘛让我去查?”
秦菜把玩着他桌上的砚台,突然又想起来:
白河当即震怒:“他怎能这样的事!”
白河不以为意:“她与为师本就是故交,为师自当尽力。倒是你,要步步小心,千万注意安全。”
他一脸郑重,秦菜这才不再赌气,然后她又想起来:“月苋在这里住得好吧?”
见她睡颜恬静,秦菜又是欣,又是失落――月人睡了她的房间,那她呢?
白河眉紧皱:“他对月苋既然真心一片,为何如此?”
她慢吞吞地逛到白河的房间,白河居然还没睡,仰躺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什么。秦菜一去他就发觉了,遂坐起来。他随手打开台灯,示意秦菜过去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