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星知他这是去找商陆,另外的粥也是替商陆打包的,在蒋方卓了鸡汤小米粥后,她顺嘴提了句,请厨房在粥里加藜麦、红枣一起熬。
一把将她护在怀里的外套扯了,再一次吻住她,把她的回答也吞去。
让蒋方卓开着车在夜阑珊中穿行,剪影落在车窗上,一如上周的那晚,坐在车里的他,听着未挂断的电话那端传来的,那些暧昧至极的声音。
同样是在那一晚,当商陆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样,很快拿着房卡楼,当他听到没挂断的手机传来商陆的一句“别动”时,敛自持如他,也是前所未有地僵在了驾驶座上。
*
想她,想要占有她。
可人总归会有拿不住的时候,就像那一晚,他打了这通电话,打搅了楼上可能会发生的“好事”。
而时隔那晚整整一周后的此时此刻,蒋方卓提着打包好的粥上了车,降车窗和向南星告别。
蒋方卓“啪”地挂了电话。
告诉商陆,迟佳的房卡在向南星的兜里。
就更别提随后手机里传的,自向南星的那句:不准脱我衣服……
不去宿舍楼上的那对男女究竟会怎样。
就应该把迟佳安顿好了之后,而他回到自己家,睡个安稳觉――
其实那晚他不该在宿舍楼等着的。
可他打了。
商陆把向南星送上楼后,15分钟还没来。蒋方卓作为一个过来人,很明白这15分钟,足够一个男人很多事。
。她这么个叫唤法,迟早把隔的都吵醒。
吻声,交错的呼声,床单摩的声音,在没开气的宿舍里肆意地发着,后来回想起那荒唐的一刻,她醉朦胧压认不他,他却并不想停。明知不该。
*
商陆掉在一旁的手机,其实还一直保持着通话。
当然还有被醉酒的赵伯言紧紧靠着,腾不手的迟佳。
这一来一回,商陆都汗了,早忘了他最初只是想从她兜里拿房卡,放开捂住她嘴的手,直接拿嘴堵她:“不准我脱,那你准谁脱?”
商陆不知的是,手机彼端的蒋方卓,听到听筒里传来商陆不知对谁低喝的那一句“别动!”时,人就已经僵住了。
商陆是个懂分寸的人,蒋方卓知他会很快拿到房卡,楼和他会合。
其实也是在变相告诉商陆,他和迟佳,都还在楼等着。
一如当年。
倒在车后座、醉到呓语的迟
他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……
被他捂着嘴的向南星,一边躲一边还在他掌心抗议:“……不,唔……不准脱我衣服!”
这个分寸,蒋方卓成功地拿了很久。不是对于商陆还是对于向南星,他都是个前辈,是个学长,不是一个可以有一己私的男人。
刚想说他只是想要她兜里的房卡,劝她把外套交来,却意识到自己跟个醉鬼解释什么都是白搭,索一声不吭,直接去抢她怀里的外套。
虽然她表现得漠不关心,但蒋方卓能猜到,这大概是某种针对发烧的疗方。
蒋方卓知自己不该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过去的。
只是在那一刻,蒋方卓暂时遗忘掉了他自己的分寸。
可他没有这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