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厉回来的时候,香香已经睡着了。他帐中用的虎褥,细的衬着她的脸,更显得细腻温。
慕容厉行房中事,一向简单暴,大多时候喜埋蛮。但今夜略略温柔一些,他其实很会玩,从小锦绣堆里长大的王孙贵公,什么花式没试过?
韩续这才略松了一气,问:“有事?”然后惨叫,“你不会又把他得罪了吧?”
周卓一副邪魅狂狷状,伸爪:“少装了,昨晚是冉云舟帮你脱的吧?嘿嘿嘿
周卓皱眉:“伤得很重?”说着就要过来剥韩续的衣服,韩续忙推开:“,老的衣服只有女人能脱!”
韩续说:“我养养伤,万一真要打起来,能好一是一。”
韩续说:“那就好。你回去吧,一会儿他若看不见你,又要发脾气了。”
那帐帘就那样放,有凉风微微扫过脸颊。韩续觉得有一种异样的绪扫过心间,她……应该已经走了吧?
香香嗯了一声,微微一弯腰,将一盒药膏放在地上:“我们老家常用的外伤药,很好用的,你试试。”
香香说:“我不会得罪王爷的。”我还有女儿,我要回去接她。我不会得罪慕容厉。
韩续跟周卓一边走一边说话:“你要能动,明天早上帮我带那群孙跑个八十里。闲了许多天,都快要长草来了。”
他起,终于找到衣袍,胡乱穿上,走到门。那药膏装在一个透明的小瓶里,呈绿。轻轻一嗅,有淡淡清香。
只是后来慢慢绝了这些花花心思,跟香香在一起之后,也多是渲自己的需要。今夜多少也是有些歉意的意思。他这样的人,不能指望低认错。对不起这样的话,想想都羞耻,他也说不。
香香说:“不客气。该言谢的是我。”
第二天,香香抱了衣服去洗。离营地不远,有一条河。正是雪汇成的溪,清可见底。香香解了发带,将一长发披散开来,捡了个好落脚的地方洗。
香香禁不得他玩,很快就轻轻颤抖。慕容厉这方面是久疏战阵,但是很快就重拾旧艺,香香忍也忍不住地叫声来。随即她惊慌地捂住樱唇。慕容厉扯过她的手在,毫无顾忌。
他把香香抱过来,整个人覆到她上。香香被惊醒,烛光隐隐绰绰,慕容厉脱去衣袍,瞳孔浴火。他吻过来,尖轻描她的唇。
周卓问:“你自己不去?”
隔是慕容博的帐,慕容博正跟苏菁说着话,听着声音,两个人一并红了脸。夫妻之间,倒也不是太尴尬。慕容博笑:“老五倒也不是完全不懂哄人。”
苏菁掩偷笑,慕容博将她拉过来,抱在怀里,握着她的手:“这一路,辛苦你了。”
细腻的肌肤被掌握在粝的掌心,香香闭上睛,角一滴泪如云的青丝里。
两相无话,她转离开。
慕容厉不太能欣赏女人的,他从不觉得一个女人穿哪件衣服、梳什么样的发型有什么区别。他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的脸像最的豆腐脑,弹可破一样。
看见,对她或者韩续,都不好吧?
韩续微怔,良久笑着说:“谢谢。”
苏菁面颊渐粉,夫妻二人静默注视,最后缓缓吻在一。
他将小药瓶握在手里,撩开帘帐,只见风清月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