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等到日上三竿,王妃没来。
今天是府里人给王妃见礼的日。慕容厉早就起床离开了,香香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,只怕他又跟沛国公闹起来,派了个侍卫去找康王,若真有事,他劝一劝也好。
慕容厉简直是气得肝疼,怒喝:“老把你脑袋剁了,你是不是就不用害怕了?!”
慕容厉折腾了大半夜仍不肯罢休,正使十八般武艺,大逞威风的时候,外面突然有人轻声:“……?”
薜锦屏张开睛,一见是她,兴得不得了:“!我昨晚过来找你来着,结果王爷也在里面,他好凶,我就没敢来。”
香香由碧珠和向晚、陪着,来到王府正厅。珏昨日挨了三百棍,无论如何是起不来的。他手的大事陶意之暂时代他事。香香站在一侧,诸人一起等王妃过来。
得知王爷一早就上朝去了,这几个丫更是睡的睡,玩的玩,哪还她
门外那声音像是见了符咒的鬼魅,尖叫一声,逃之夭夭了。
香香说:“您该起床了。府里人们都等着给您贺喜呢。”
他受伤这些时日,因知局势多变,还算是克制。现在伤势好转,能够行动自如的时候,难免就有些积压多日的冲动,显得极为。香香任他拥吻,这些日他虽然没有碰过她,却总喜这样深吻她。让她仅仅从他的唇、他的指间,就能得到最极致的快乐。
薜锦屏这才大大松了一气,去捡自己的衣服就要穿上。香香见那衣服俱都皱了,哪还能穿?忙又为她找衣服。她以前在薜府地位低,没什么贴心的丫。陪嫁过来的这几个,俱都是以前的原夫人房里的人。一来于,不把这庶的二小瞧在里,二来也欺她年幼,不太上心。如今嫁到了这巽王府,单看昨日王爷对她的态度,八成也是个不中用的虚名王妃了,更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了。
慕容厉当然更没有这个意思了――还是个没发育的孩,要腰没腰,要屁没屁的。当老变态啊?
慕容厉冰冷地说:“没在他上试过。”哪来那么多话?什么时候本王连跟侍妾亲也要听他的吩咐了?他脸大啊!
大家都站不住了,这可两个时辰过去了。
那尖在腔中游走的时候,她问:“章太医说……王爷可以了?”
香香无语,怕他引发旧伤,只得顺着他。
香香说:“王爷早朝去了,不在府里。”
香香惊一冷汗,登时就推拒慕容厉。门外那声音还在轻声说:“你睡了吗?我来跟你一起睡好吗?这里晚上好黑,我一个人害怕……”
第二天,他要上朝。香香虽然浑骨都要散架了,却还是早早地起来。脚还有疼,但是没有,可以勉走路。
香香只得了正厅,去王妃所住的繁星楼。去一看,好家伙,薜锦屏还睡着呢。湿了半个枕。香香哭笑不得,也不顾礼节了,径自把她推醒:“王妃娘娘?王妃娘娘?”
慕容厉埋继续,心想也是恚怒――妈的,这叫什么事!娶了个王妃回府,晚上来找老的侍妾睡觉!牙齿磨得很响――薜绍成你这老狗!
夜。
薜锦屏了睛:“我到天亮才刚睡着……”说罢,又小声问:“王爷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