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女士也怪可怜的。”陈萱以前很不喜陈女士,却是有些同了。魏年嗤笑,“有什么可怜的?这都一把年纪了,谁还着她去给人外室?说到底,是她自己愿意!既愿意,还摆什么不得已的嘴脸!”
待魏金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个分明,魏家人才晓得,陆三仍是风脾,家里虽给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,却是留不住陆三的心。非但外有个舞女外室,如今更是不知哪筋搭错了,不要命的招惹军长的女人。如今连累了一大家,也够看的了。说完陆三这些荒唐事,魏金庆幸不已,“幸亏当初阿银没说给他。”
魏年笑,“文太太熟谙人,定是猜到你肚月份短。不要说咱们这样的小人家,在大人家,三月的孕事也是不能随便说去的。文太太那里人多,她就是猜到了,也不能当那些人的面儿问。”
魏金说起此事,先把陆三骂了个狗血淋,“真个祸家败业的东西,原本陆家姑太爷的官儿得好好的,陆三这骨没个二两重的败家,竟敢觊觎军长的女人,要不是陆家姑太爷跟上司千恳万求,就是现在的职司也轮不到他哪!”
“多半是了。”魏年向来事不己,挂起,“他哪,谁叫他不长!”
陈萱又同魏年说起明天程家洗三礼的事,陈萱是不能一起去了,不过,洗三礼陈萱早就提前预备来了。程苏和魏年不是寻常交,陈萱早就去金银店请了老匠人打了一个金锁一对手脚镯,到时让魏年带过去,也面。
陈萱回家的路上就同魏年说了这事,“文太太一定看来了,可她一句都没问。”
魏年看赵大夫面儿上似有愁容,因有孩们在,当没问。待到了老宅,这也不必魏年问,魏金直接就叨叨来。原来是赵老太爷的家,军需任职的陆家了事。陆老太爷原在军需任了个小职司,结果,年前竟是叫上调到了冷衙门。陆家了这样的事,赵家这个年都没过好。
陈萱细听秦殊说才知陈女士是给一位苗姓军长了外室,陈萱也颇为意外,不解,“陈女士有大兴盛这样的买卖,嘛要去给人家,外室啊!”陈萱还记得陈女士当初说及民族工业时的侃侃而谈,记得陈女士是国外大学毕业,十分的有学问。而且,陈女士并非没钱啊!
陈萱对于陆家的事只是慨了一回,并未放在心上。只是,未过多久,却是听秦殊提及陈女士的消息,秦殊纵一向与陈女士不睦,谈及此事都深为惋惜。秦殊说的话,“就算从名媛场退来,去给人外室也太委屈了。”
“阿年哥你不晓得,陈
陈萱,“是这么个理。”
萱的茶换成了,对陈萱的孕事却没多问,只是让她多保重,亦未多留陈萱夫妻。
陈萱回和魏年闲话时说到这事,陈萱,“莫非陆三得罪的是陈女士?”
初三过了程家长长孙的洗三礼,初四是嫁闺女回娘家的日,魏家早早备好鸡鱼肘肉,魏年一大早的就过去接大外甥回娘家。赵大夫也跟着一起来岳家,给岳父岳母拜年。
秦殊叹,“大兴盛再赚钱,要供养一家只会花钱臭讲排场的蛀虫也难。现陈家一家老小都指着她,真不知她如何想的,要养着这么一帮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