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萱想了想,不得不说,魏年这话是极在理的。
李太太,“她一个女孩,先前我还有些不放心。如今知她住姨妈家,我这颗心总算能放了。”
“阿燕向来稳当,您只安心。待小李掌柜把账交接好,就让他过去,到底俩人有个商量。”
陈萱也说,“李太太也通理,要是有些小气人,浅,不看阿燕多能挣钱,只说她娘家弟妹未成年是个拖累。李太太并不这样,阿燕不在家,我听说,李太太常让小李掌柜去送东西。阿燕也是个明白人,她说了,供弟妹到中毕业,那时弟妹也成年了。毕竟,成亲后也不能总补贴娘家。”
“不知她怎么找的销货商,来电报要两千块皂。货虽不多,她刚到天津也没几日哪。这姑娘真正能,现家里少了祸害,以后她家就是她撑门面了。”魏年接过温喝两,勾唇笑,“小李好福气。”
魏年笑着摸摸陈萱开始显怀的肚,,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继收到李太太送的红枣桂圆后,陈萱又收到了赵太太送的桃榛。陈萱其实有的,上一世,她一样是二少,赵李两位太太待她不过寻常,如今
魏年不知想到什么,忽地一笑,“要是孙姑娘没这样明白,她再能,李太太也不能应这门亲事的。”
说一回别人家的八卦,魏年终于确定了闺女的大名,魏年说了,要是生儿,那是他爹给取名,要是生闺女,他早把闺女的名儿想好了,就叫魏心,心肝宝贝的意思。
李太太又是生养了三儿两女的妇人,对于生育的事极有经验,她想着,陈家叔婶不成且刻薄,二少在家能得多少教导呢。李太太觉着,自己虽是些旧时经验,说不得就用得上,她心里记挂着陈萱的孕,就过来絮叨一二。陈萱待人一向温和,还同李太太说了些孙燕在天津的事,陈萱笑,“阿燕就住在她天津姨妈家,她真是能,这才去了几天,皂香皂发了一千多块过去,化妆品也又给她发了一箱。”
陈萱给这名儿麻的不轻,心里又甜甜的,说,“这名儿好。虽然我希望第一胎能是儿,可如果是闺女,也盼着闺女不要受时许多重男轻女的人家的影响,得让她知,从小,爹娘都是当她心肝宝贝一样的。”
魏年见桌上放着的东西,瞥一,见莲桂圆都是极好的成,脱了外面的大衣,笑,“李太太是得好生谢你,要不是你和阿银聘了孙姑娘来店里,小李也相不来这么好的媳妇。”
陈萱站起给魏年倒了杯温,知他这话必有缘故,一笑便解其意,“阿燕又来信要货了?”
相看媳妇,自然是想相看个知知底有嫁妆的,可自从见识到陈萱这几年的变化,李太太也想通了,再有嫁妆,也不如媳妇能来得好。故而,一见孙燕是个明白人,并非要无休止的补贴娘家,李太太立刻就愿意了这桩亲事。如今李太太过来,真心是佩服陈萱的能为人。她在家无事,就愿意多过来走动。
李太太和陈萱说些私房话,傍晚魏年回家,李太太就告辞了。陈萱想留李太太吃饭,李太太笑,“待少生小少爷,我再过来给少喜。如今少法儿重了,可得仔细些,饭什么时候吃都一样的。”千万不让陈萱去送她,自己喜喜的去了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