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柠,“白、孙,你们就不担心以后国家的形势会越来越差吗?倘是国家沦陷,咱们可就是亡国了。”
白小想到自己那糟心的家,“回东家你们给我折现就行了,送我家去大分也是白糟蹋。”
“先前那不过是你们应得的当季的提成,这个是过年的小红包,是这么个意思。”魏银,“还有些年货,直接叫伙计给你们送家去的。齐经理的就送楚教授那里,你们仨都是送家去的。”
大家又说了一回价钱涨上去的化妆品的应对策略,在这方面,白小经验丰富,白小,“涨上去就不要降,一降顾客立码会觉着你这东西就真的不值钱了。如果明年价继续上涨,就涨的价钱卖,如果价回跌,咱们就活动打折。到时端看咱们各地的况,灵活应对就行了。”像这次推的新包装的涨价款,在上海一直有活动打折。
陈萱这种推断,大家都是认可的。
规模的官名人离开北京城的消息,那必然是要事的。现在大家还安稳,可见不会有大事。”
待吃过饭,陈萱魏银一人一个大红包发了,白小笑,“怎么又有红包?”
大家谢过两位东家,在北京饭店门分别,各自回家去了。
魏银笑,“好歹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白小一向善谈,说徐柠,“阿柠你话怎么少了?”
徐柠,“白说的在理。”
“谁不愿意国家大啊,报纸上见天儿的说国的话,我有时瞧瞧也觉着有理。可是,这话说了多少年,自大清朝在时就开始说了。阿柠,我觉着吧,这一国的理,与一家的理是一样的。就拿我家说吧,以前也风光过,可到了我父亲这一代,成什么样儿了,成天就指望着卖个瓶啊罐的过日。就卖这个,还卖不好,时常要被人坑。一个家族走了坡路,要败落了,想重新奋起,这不是一时一会儿的事儿,也不是一个人就能力挽狂澜的事。像我现在,我顾得了谁啊,我倒是能顾我妈,可我妈那人,还指望着我家里姨太太生的那庶的兄弟以后给她养老呐,我给她的钱,全叫她填了那小的坑。我的钱也不是白得的,算了,大家各顾各吧。”白小喝汤,继续,“我知你们大学生忧国忧民,因东三省的事,天津的学生们也成天的到街上去抗议、示威、□□,我不能说这事的不对。可咱们都是经过困顿的人,要我说,与其去街上喊号,不如些更有意义的事。国家如何,非一朝一夕,更不是学生喊喊号就能喊好的。更退一步说,就是国家真的沦陷了,与咱们悉悉相关的是,不论国家如何,先保住自己。如果你国,更当如此。只有活着,你的主张,你的意志,你的理想,才有实现的可能。人一死,可就什么都没了。”白小知学生们向来是满腔的血,最不怕抛颅洒血的那种人,白小十分欣赏徐柠的才,故此格外多说两句,是想提醒她别跟着街上那些学生似的犯傻。
工人们一年的工资发过,该回家的回家,不想回家的安排留守。然后,店里厂里的年酒吃过,最后还有家里草莓的分红分过。魏金喜喜的多了份儿私房,魏年提醒大,最好是换成黄金存着。魏金别看是个抠儿,很有理财观念,她让魏年替她换了金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