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提心吊胆的,老太太给小丫着发,想着二儿媳这教育孩的方式不对啊!这也忒狠了!哪儿有这么早就让孩自己洗澡的啊!
“就是得提前说。我都要跟睡的,我爸突然就要我跟他一起睡,多突然呀!”突然也不知从哪儿学的,总之人家小丫常说字话儿,显着特有学问。
魏老太太只好去了,老人家哪儿就真放心了,一会儿扒门看看,一会儿再扒门看看,待小丫从里来,自己拿巾,然后穿上红牡丹花儿的丝绸小睡衣,着一半的小细儿来,魏老太太方松了一气。
魏年都想吐血,待小丫腆着小脯,得意洋洋的楼后,魏年跟陈萱碎碎念,“这丫是跟谁学的啊!”
魏老太太试试温,把小丫脱好衣裳放浴缸,问她,“啥是预约啊?”
“不行,我都五岁了,我自己洗!妈妈说五岁就是大孩了!”
说啊,我今天都跟说好要一起睡了。爸爸你想让我跟你一起睡,你得提前预约啊!不然,我时间排的很满的。”
魏老太太学着小丫的气,“是突然的。”
“也不知你妈都教你些什么。”魏老太太生怕累着自己小丫,小丫嘴巴伶,脾气也大,她要说自己洗,你可千万别帮忙,不然要发脾气。可魏老太太也不放心孙女一人在浴缸啊,她,“那我在边儿上坐着,一会儿凉了帮你放。”
魏金抱着小丫滴了好几滴泪,舍不得小丫,也舍不得老娘!
魏老太太哪儿能放心啊,“你还小,还是让给你洗吧。”
魏年定的是自北京到南京的火车票,路上起码要四五天的,之所以要先到南京是丈母娘的吩咐,闻夫人想着大家在南京聚一聚,毕竟,闻夫人不没见过小丫,陈萱也还没见过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。魏家人发那一日,过来相送的亲戚朋友很多,魏老太太虽亦有离,心却极是自得,上了车还同自家小丫说哪,“丫,瞧见没,人就得像你爸爸这样,会交际。瞧咱们远门儿,多少人来送!人多,就证明人缘儿好!
说来,云儿真不是魏金一路的审。小丫才是魏金一派的审,前的那日,小丫都是穿的大姑给的小红褂小红裙,可喜庆了!
这事儿还没谈拢,就到了发的日。
因为魏时一家都回北京了,魏金自觉又有了大弟一房靠山,也就没让魏年再请赵家人吃饭,用魏金的话讲,“甭糟蹋那份儿钱了。”唯一让魏金比较郁闷的是,云儿先前说好要国的,现在又不去了,要早知,就不用给云儿那好几衣裳了啊!好吧,都了,魏金也没闺女,只好给云儿送过去穿了。
小丫到楼的卧室还跟说这事儿哪,“我爸想我跟他一起睡,我说,这哪儿成啊!你又没预约!”
陈萱忍笑,“儿童画本上的,刚给她讲没几天。那是说小朋友事要有条理,有计划,有时间安排,她怎么用到这儿上了。”
“那会儿我就洗完了。你去歇着吧!”
“所以我就没答应他!”小丫自己拿块小巾,说,“你去歇着吧,我自己洗就行了。”
魏老太太特别不满,第二天还找二儿谈了回话,谈的就是小丫的教育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