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惜音便坐直,板着手指算:“可以和谈。”
柳惜音媚笑:“这等事,哪是妇人家可以手的。”
她越有在后相争的野心,东夏王就越安心,听见她话中暗捧,心里大喜,当就拥着她,“好好,若是登基,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妃。”
“哦?”东夏王好奇问,“为何?”
柳惜音偎依过去,打着小算盘,故作天真地问:“说得好,有赏吗?”
东夏王看她在打算盘,也不计较摸着她柔的小手笑:“赏。”
他瞧见人在殷勤服侍,心略好了些,随问:“柳儿啊,你在大秦住过那么久,知那边的风土人,觉得和谈到底好吗?”
东夏王沉思:“用大秦耗着,就算真打不,东夏据守江东,时不时小扰,也能让大秦割地赔款,狠狠吃个大亏。”
“我们东夏没那么多规矩,但说无妨。”东夏王对她也没抱什么指望,纯粹心郁闷,想逗人玩。
云雨过后,柳惜音走帐外,悄悄去她种花的花房,却见大皇心腹在外面把风,大皇守在暗,笑了一,悄悄过去,传递讯,“大汗已决定和谈,我试其风,劝说已经
东夏王皱眉问:“既然他们想和谈,为何我们要和他们谈?”
“别忘了,大秦刚刚受过天灾,粮短缺得很,”柳惜音琢磨一会,继续,“东夏要联合祈王起兵是预谋了好些年的,粮充足,这场战耗去,大秦绝对耗不起,他们派来那么多大军,个个都要吃饭穿衣,在边境一天,就要开一天的军饷粮,还要提心吊胆的防御,不了别的活。江东江北两个富饶之地又在咱们手上,收不到粮和税钱。大秦国库那么穷,用不了两年就会民不聊生,战连连,所以大秦皇帝比咱们更想和谈,换时间来休养生息。”
柳惜音里闪过一丝野心光芒,委屈:“大汗将来登上九五之尊,封我为嫔,我又不是东夏人,除依附大汗外,什么都没有,若是被其他妃看不起……”
养在祈王府的,他担心是暗探,玩过后赏了其他落首领,但叶柳儿的来历却比较清白,私拷问过捡到她的老妇,确认不是祈王府有意培养的姑娘,记忆也不太清楚,本想卖去青楼,路上被路上被祈王府事发现有国,买来。虽然气质不比寻常,又是,但是舞得那么好,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闺秀,八成是青楼培养起来的未来花魁或是供达官贵人的瘦。后说恢复了分记忆,查问后,是罪之后,也应了猜测。无依无靠的世,会拍屁,有小贪心,喜珠宝首饰,绫罗绸缎,奇花异草,挑吃捡喝,这样的女人到都得是,不难把握。
柳惜音坏笑:“反正现在是退两难的局面,东夏重新整军也要时间。和谈这玩意,谈一天也是谈,谈两年也是谈,就看你们怎么谈……咱们地开价,拖着他们,给他们希望,等整好军队,找到时机,再打就是。”
东夏王抱过她,问:“人想要什么赏?”
柳惜音赞:“正是。”
东夏王重新捡回战报,赞许:“人聪慧,伊诺皇儿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柳惜音脸微红,低,扭:“既已想,还笑话人家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