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暇无事,他便和亲兵们套近乎,学学骑,玩玩刀剑,或者逗逗媳妇开心,免得她原本就不算好的
大家满意了,纷纷拍他脑袋:“臭小!叫你唬我们!”
“你就吧!”将士们表示深深的不屑,“就凭你这无赖泼的德,还皇亲国戚呢?我都能玉皇大帝了。”
“来来来,再讲如何赌钱必胜的招数。”
“安小兄弟,你看起来细肉的,为人还颇豪啊!”
夏玉瑾摸摸鼻。
假作真时真亦假,伪装的真谛在气质,他这般无赖模样,大伙宁可相信他是戏,也不肯相信他是郡王爷,否则太破坏自己在戏文里看见的皇家形象了。
夏玉瑾神秘兮兮地笑两声,用唇抿抿酒,“你们猜?”
夏玉瑾“无奈”承认:“我是安王府安大总的儿,父亲嫌我不成,让我来历练番。”
叶昭气得直。
叶昭远远看了会,默不作声地回去了。
众人三番四次供之。
没等夏玉瑾来,有人狠狠敲了那个乱说话的家伙一巴掌,仗义怒:“安兄弟好本乃吾辈翘楚,明摆是喜妇人的,什么兔儿爷不兔儿爷的!别胡说八!”
将事勉遮盖去,只有边几个亲兵知。
夏玉瑾给拍得差栽地上去了。
夏玉瑾没有打过仗,也没读过军书,但他也不会仗着自己份指手画脚。他能恪守本分,将战事交给媳妇去理,所有将士们说话无论对错,统统赞同,绝不多说半句。
没有胡青这个腹中蛔虫,其他幕僚叶昭用得都不顺手,文书理的速度慢了许多。
夏玉瑾大笑起来,半晌后,严肃:“嘿嘿,说不准我是个皇亲国戚呢?”
将军边的亲兵多数是漠北或江北人,对上京事不太了解,对夏玉瑾的荒唐事迹听闻不多,大家一块儿开动脑筋,努力地猜。
“安兄弟,你在南平郡王府是什么的?”
她喝完苦药和孕妇养补品,看着久久没有动作的北方,心里莫名烦躁,她理完公文,扭扭酸痛的脖,终于想起夏玉瑾,发现不在边,便移步帐外去找,却见他穿着朴素的裘,和她没当值的亲兵们混成一团,围着火堆,盘坐地上,声说笑。
他只叶昭和两位大夫的行动,大到探讨治疗方法,掩护叶昭的状况,小到每次熬药用火,药渣理,他统统参与,不肯松懈半分。
“长得那么貌,有那么有钱,该不是……是郡王爷的兔儿爷吧?”
宰相门前三品官,连贴侍女都是生惯养的主,所有答案得到完解释。
夏玉瑾素无架,在市井混得风生起,吃喝玩乐,品酒赏,样样通,又惯会哄人,和这群当兵的老大在一块,隐姓埋名,凭着满脏话,金钱铺路,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,竟颇投缘。
“事的儿?!不对啊,花钱太大手脚了。”
夏玉瑾略略松了气,另个士兵偷偷摸摸凑过来,附耳问:“千里迢迢,不怕危险奔来,听说郡王爷是个不成的,你和叶将军看着亲密的,该不会是……是将军的面首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