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昭慨:“是啊,想当年,为了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,隐姓埋名,跑去黑风寨挑人家寨主,赢了后称兄弟,寨主儿还蛮俊的,武功不错,格也不错,对我百般讨好,我还桃花动了,反正嫁不,抓个男人来赘总比家好,没想到那家伙竟是断袖,呸呸……”她不敢揭穿女儿,直接拒绝了对方。那家伙天天死缠,还缠到大门上来了,后来惹她动怒,痛揍了一顿,给父亲知晓,雷霆大怒,要不是丫鬟通风报信,她跑得快,非得给关上门直接砍死不可。
两夫妻以茶代酒,把手言,互诉衷,越说越投缘。
夏玉瑾慨:“是啊,小时候在皇花园乱逛,结果三皇花,追上来问是哪家女眷,要去求亲。我气得找太后告恶状,太后让他闭门读半年书,学习什么是即是空,呸呸,罚得那么轻……”那时候才十一岁,量不足,没有及冠,男人的棱角也没长来,容貌比现在更如花似玉,但也不至于被看成女人吧?更可恨的是太后置三皇的时候,三皇看着他的表如丧考妣,全屋人都一直在狂笑,永安公主还吵着让娘给肚。
叶昭心大好,终于说溜了嘴:“想当年,我在千香园初见你时,刚刚学会轻功,胆大包天,自以为了不起。看见那么好看乖巧的孩,想拐去玩,哪想到……”
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。
胡青说经过他也不清楚,只糊糊地说是叶昭小时候以为她是女,跑上来调戏,让他倒了小霉?地怎会是千香园了?那是达官
挂着的心,轻轻放。
夏玉瑾拍着脯:“老是什么人?心比大海还宽广!谁无年少轻狂时?想当年我年幼无知,为和尚书公斗气,还包了全秦河的红姑娘叫板呢!换现在,我私整死他就好了,何必那么张扬?惹得皇伯父动怒,打我板。”
夏玉瑾愣住了。
想来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虽然我讨厌胡青那小,但他有句话说的对,俩夫妻,哪能把秘密憋在心里?你虽有错,但也努力改过了。所以我不怪你。”
叶昭放松了许多,慨:“是啊,我小时候也尽犯错误,为了在哥们面前证明自己是男人,还溜去青楼喝花酒,现在想想真是丢脸。”更悲惨的是,那群人儿吃豆腐吃得她坐立不安,还要撑面,贴钱请花魁娘保守过夜的秘密。
夏玉瑾:“说了。”
夏玉瑾继续:“一也不怪”
叶昭见他表很认真,终于长长地松了气,解脱:“那么多年,每次想起往事,心里就发虚,怕你知真相后,再也不理我了。没想到你是心如此宽广的男人,是我小瞧了你。”
夏玉瑾慨:“是啊,满盘都是错误,为了证明自己是纨绔中的纨绔,偷偷摸般若庵调戏人家太仆家的俏寡妇,被她砸了一茶杯,又被她丫鬟一脚踹到屁上,不小心摔山崖,扭了腰脚,回来还被太后骂了一顿,差把那母老虎给我了。”更悲惨的是,后来得知那母老虎睛不太好使,晚上没看清,还骂了几声“贱蹄”,真不知她看成什么了。
叶昭不敢置信地确认:“你一都不怪?”
叶昭迟疑:“那混小真把我的事都全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