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没客气,鞭鞭都往闵兰脸上招呼。
闵兰哪还有心思掐人,连忙抱着脑袋闪躲。
场面一时之间有些失控,徐侧妃正yu上前拦阻,虞襄却先停了xia来,冷笑dao,“太医还在里面诊脉,你们吵吵闹闹是何居心?有意gan1扰太医吗?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论起动手动脚,谁动的过她?就是断了tui,虞襄也是不能招惹的存在。闵兰安静xia来,一面rou着伤痕累累的手臂,一面低声指控,“虞襄,不要装模作样,若不是你送来的盆栽han有剧毒,jiejie如何会liu血不止?”
“哪里liu血?”虞襄冷静的询问。有哥哥护着,她一dian也不发憷。
“liu鼻血,已经liu了好几个时辰了,还tou疼,疼的打gun,偏还抱着你的盆栽不肯撒手。”九公主快哭chu来了。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惨烈的景象。
虞襄沉默片刻,缓缓说dao,“那盆栽我已经养了三年有余,虽然香味奇特,却只能驱赶蚊虫,若是有毒我们虞府上上xiaxia几百kou人早就死绝了。再者,我为何要暗害太zi妃娘娘?于我有什么好chu1?”
闵兰立时冷笑起来,“没有好chu1?你好chu1大了,你早就觊觎jiejie的正妃之位,除掉jiejie你可取而代之不是?”
虞襄目lou轻蔑,“我一个废人,莫说给太zi殿xiazuo正妃,就是嫁给寻常人家,人还不肯要。满京的闺秀站成一排任人挑选,皇上和太zi殿xia也绝不会选我,这dian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。别用你的心思来揣度我,我没你心大。”
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太有dao理,竟让人无从反驳,更叫人难堪的是最后一句,简直一针见血。
屋nei,太zi妃的呻-yin声忽然中断,也不知是否chu2动了心弦。众人纷纷扫视闵兰,眸光暗han深意。闵兰脸pi涨得通红,颤着手指着虞襄,嘴唇抖抖索索发不chu声,更兼之太zi跟虞品言不知何时已站在三米开外,正表qing冷厉地睇过来。
“你jiejie在屋nei病得厉害,你在外tou吵吵嚷嚷成何ti统?还不退xia!”
太zi素来温和儒雅,猛然沉xia脸se当真骇人至极。闵兰yan眶中蓄满泪shui,仰着tou盯着太zi俊mei的脸庞,可怜巴巴的低唤,“殿xia,殿xia您为何如此待我……”活脱脱一副‘痴qing女zi遇上绝qing汉’的模样。
虞襄惨不忍睹的将脸别过去。几位侧妃妾室目lou鄙夷,闵松跟闵芝尴尬异常,恨不得将脑袋藏jin怀里去。
房中,太zi妃忽然尖叫起来,gao昂的嗓音饱han着深深的恐惧,骇的众人心脏陡然一tiao。虞品言连忙弯腰将妹妹的脸dan压jin自己怀里,轻轻拍抚她脊背安wei,“襄儿莫怕,哥哥在这里。哥哥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末了han着她耳垂,低不可闻的qiang调,“哪怕是天皇老zi也不行。”
虞襄僵ying的shenti缓缓放松xia来,挠了挠酥麻的耳垂,扬起小脸冲哥哥甜甜一笑。虞品言飞快rou了rou她饱满殷红的唇珠,然后直起shen朝忽然推开的房门看去。
只见太医一边ca拭满tou大汗一边跨chu门槛,躬shen回禀,“太zi殿xia,太zi妃娘娘已然大安了。”
太zi还未开腔,徐侧妃和闵兰却异kou同声的叫起来,“什么?大安了?”难dao不是死了么?你确定没有说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