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儿郎,边既无侍妾亦无通房,平日里也从未寻花问柳,如此压抑到二十一二,乍然看见一完的女-酮-,且对方还是自己早有婚约且年少时恋慕过的女,此等诱惑谁能抵挡得住?
然而想象永远都与现实存在差距,常雅芙忍羞耻抱了半天都没见虞品言有丝毫动作,只得抬去看,却见虞品言狭长的眸中充斥着满满地讥嘲与鄙薄,嘴角更是恶劣的上扬,似乎在欣赏一个梁小丑。
虞品言终于动了,却并非抱着常雅芙往床上,而是擒住她手腕,低声嘲讽,“常雅芙,你真是让本侯大开界。莫说你脱掉衣衫引-诱,就算你主动张开双求-,本侯也不会要你。”
羞耻暴涨到极致竟转化为恼羞成怒,常雅芙脆利落的解开脖颈上的衣带,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掉,然后大胆的朝男人□探去。她就不信自己到这种地步,虞品言还能忍得住。
虞品言焦急地心瞬间安定来,缓步走过去掀开纱幔。
大门哐当一声打开,因早有预谋,屋的屏风已被扯掉
只要虞品言还是男人,他就没有不的理。只要他了,这婚约他不认也得认。
虞品言砰地一声扔掉酒杯,甩袖便走,到了后院厢房,见靖国公夫人站在门,表惊惶不定。他以为老祖宗和林氏等人都在房,想也不想便推门去。
虞品言保持着掀纱幔的动作,挑一边眉盯着她,漆黑的眸中不见一丝一毫波澜。
门外的靖国公夫人却掐着领着老太太和虞襄等人匆匆赶来,非得让虞家人亲看看他们造的孽,然后风风光光将两个孩的婚事给办了。
不用怀疑,这就是常家母女思虑了半个月才想的人计。虞品言官居都指挥使,什么鬼祟伎俩没见过?将他灌醉行不通,药等同于自寻死路,唯有光明正大的-诱-还有几分希望。
屋并不见老祖宗等人的踪影,空气中飘着一莲花香味,却不似平日闻到的那般纯粹,一辆轮椅放在床边,层层叠叠的纱幔后依稀可见一团微微隆起。
喂鱼,不知怎地竟掉里去了。这会儿人虽救上来,却还昏迷不醒,我家夫人请您赶紧过去看一看。”
只见常雅芙裹着被怯生生地朝他看来,眉宇间着无尽羞之意。她低低唤了一声‘易风’,然后半坐而起,缓缓褪掉绛红的鸳鸯被。
闻听脚步声,虞品言伸手便去推搡常雅芙,哪料她忽然似发了狂一般到他上,双臂扣紧脖,双盘绕腰间,撕都撕不来。
常雅芙懵了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常雅芙仅着一件大红肚兜和轻薄透明的灯笼,浑上因为羞耻而泛浅浅的粉红,又加之她态曼妙肌肤白皙,乍一看竟似妖一般撩人。她抱着双臂等了又等,见虞品言只是定定望着自己,并无动作,只得主动凑过去,搂住他劲瘦的腰肢,用诱哄的语气说,“易风,我错了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,你且原谅我这一回吧?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,心里又痛又悔,苦不堪言。易风,求求你不要厌弃于我,不然我会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