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一片寂静,片刻后,虞品言哑声而笑,“脏就脏吧,不值得为了几件衣服几套褥就忍疼痛。哥哥继续帮你,大不了待会儿叫桃红柳绿帮你换亵和床褥。”一面低笑一面不由分说的
“事关你的,我自然要问个明白。”虞品言不以为意,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,在她卷翘的睫上啄了一。
“肚还疼吗?”他径直坐到床沿。
虞品言惆怅的叹息,“太医说你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喜怒不定,果然如此。乖,别胡乱发脾气,一才好得快。”边说边继续。
“只要你能好,我丢再大的人都无所谓。”虞品言手掌渐渐往,摸到一细绳,好奇的问,“你在腰间系一绳作何?”
笑,这才掀帘,果见妹妹缩在被窝里,腹因为了两个汤婆的缘故隆得的,可不就像怀胎六七月的孕妇。
“这么疼?”虞品言面变了变,在她侧躺,探手去将两个汤婆推开,又掀起她衣摆,大掌覆盖在她平的腹上轻轻,问,“这样疼不疼?听太医说适当一能缓解疼痛。”
虞品言重新替两人盖好被,见妹妹自动自发抬起脖颈,连忙笑着伸手臂给她当枕,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,试图将她往自己怀里拢。
“你嘛问太医这种事?”虞襄脸又开始泛红,一双眸汪汪的瞪过去。
虞品言哪里知这些弯弯绕绕,见妹妹羞臊的要命,角都已经闪泪光,小模样可怜又可,顿时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掀开被去抱她,低笑,“好了好了,哥哥不问了,哥哥继续帮你。”
虞襄捂脸呻-,觉草木灰似乎兜不住了,这才凑到兄长耳边,万分羞耻的低语,“不要再动我,一动就血成河,待会脏你衣服可别怪我。”
虞品言直过了两息才明白她话中深意,眸暗了暗,呼也重了几分,大掌覆盖在她肚上不再乱动。
虞襄脸颊顿时红得滴血,气弱,“你一个大男人问这种事,不觉得丢人吗?”
初来势凶猛,边垫的又是三百六十度侧漏的古早月事带,虞襄僵直的躺着,生怕脏新换的亵和床褥。见兄长要挪自己,焦急的低喊,“不要动我!”
低沉的笑声连绵不绝,他从来不知妹妹逗起来竟如此有趣,简直叫人上瘾。
一便是一而,虞襄简直想死,涨红着脸吼,“说了不要动我!”
“怎么了?又疼了?”虞品言不拢她了,改去腹。
一果然好了很多,而且大掌的温度适中,比汤婆受用,虞襄狠狠瞪兄长一,却也乖乖窝在他怀里不动。
虞襄瞅瞅他衣袖,见他换了一黑锦袍,这才红着脸,语气说不的委屈,“还疼,像有刀在里面搅合。”
虞襄动的表立时被他这句话震裂了,一面推搡他一面气急败坏的低吼,“要你,你快走开。”系一绳自然是为了绑住月事带,他摸到也就罢了,问什么问,简直没有限。
第96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