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红和柳绿对她偶尔风的行为早已见惯不怪,相视苦笑。
虞襄折磨完自己右手,也不前袒的白腻,镇定自若,“时辰不早了,走吧。”顿了顿,状似不经意的问,“哥哥去哪儿了?”
“不过些许腹痛而已,比不得老祖宗中毒。走吧,不去看看我不放心。老祖宗急,今儿个恐怕会亲自带着虞妙琪和母亲去给各家赔罪,我不好躲在家里。”虞襄将脂放回去,低整理裙摆,看见微微敞开的领,忍不住往拉了拉,一截诱-人的乳-沟。
还有知觉,从膝盖骨被砍伤的位开始便逐渐麻木。她想试着动动脚趾,却完全觉不到它的存在,一深沉地,无边无际的挫败袭上心。
意识到自己了什么,她如遭雷劈,左手狠狠拍打右手,无声骂:让你手贱,你这是要--诱谁!?
那就答应他?虞襄又摇了摇,只觉得烦闷无比。
“无事,想起虞妙琪就有些生气。”虞襄笑摆手,呆坐片刻终是拿起小盒,又在唇上抹了厚厚一层,自己也觉得很甜。嘴上说着不要,却很诚实嘛!脑海中忽然蹦这句话,她扶额长叹,觉得自己恐怕是栽了。
翌日,虞襄起了个大早,坐在梳妆台前打扮。柳绿帮她梳了个灵蛇髻,选了一串滴状的项链搭放在她发间,最正中那颗滴是鲜艳的红,恰好垂在眉心,衬得她肤如凝脂、眸似深潭,说不的华艳。
“今儿不上妆了。”虞襄回神,推开黛笔后略有些犹豫,葱白的指尖在整齐排放的脂小盒上连,最终挑选了一款蜜桃味,均匀涂抹在唇上。
“什么事?”虞襄心尖剧颤,面上却分毫不显。不会是她和哥哥的-奸-
虞襄颔首,表十分淡定,尖却忍不住探来舐甜蜜的唇。一行人走到半路,却见虞思雨兴匆匆的迎上来,“今儿府里发生一桩奇事,你知吗?”
哥哥今天没准儿还会偷亲自己,这个蜜桃味是他最喜的,甜而不腻。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,虞襄恬淡的表裂开了,狠狠将脂盒拍在梳妆台上。
桃红见她木愣愣的盯着镜,没有自个儿上妆的打算,这才拿起黛笔帮她描眉。
桃红和柳绿吓了一,连忙问她怎么了。
“小,您是不是肚又痛了?要不咱们别去请安了吧?”桃红低声询问。
“因皇上降旨责令侯爷自省半月,侯爷一大早就去衙门交接公务去了。卯时一刻他还来看过您,在您床坐了两刻钟才走。”桃红偷偷摸摸凑到主耳边禀报。
仅凭这副残破的躯,她能留得住谁?然而又有一声音告诉她,虞品言是不同的,也许她该试着相信他。她不想改变,却被虞品言推搡着一步一步往前走,他时刻站在她后,不允许她倒退,不允许她回,甚至连家人也不允许她相认。
第102章
他如此霸,当真能接受一个否定的答案?虞襄摇苦笑,明白自己除了嫁给虞品言,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。如果双完好,她还能逃个婚什么的,但结局也不过是被虞品言绑回来而已,并无甚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