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虞妙琪害得他,不,害得我们家破人亡,他中状元以后却从未想过报复她,可见品行十分洁。”
柳绿僵立着不肯离开,“侯爷,摩的时候得把小的挽上去。”所以非礼勿视啊!
虞襄闻听此言笑在床上。
虞品言拿起床柜上的布巾,继续帮她拭发,盯着锦盒问,“这冠笄我没见过,谁送的?”
虞品言眸深暗,大手撩开她罩衫,用力她腻圆的肩膀,鼻端的气息透着火一般的灼。恰在这时,桃红端着一壶茶大大咧咧的走来,看见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的两人,啊的惊叫一声,然后夺路而逃。
虞襄的双每天都要摩一次,以保持肌肉活。因桃红力气大,这活计一般是她来,今儿她被吓跑了,柳绿只得带班,却没料侯爷接过药瓶说,“还是我来吧,你先去。”
室烧了地龙,床边还放着两个火盆,气温似日,十分怡人。
柳绿看看侯爷冰冷的面和灼的眸,又看看没心没肺的主,只得行礼告退。
桃红连忙捂住脑门,一溜烟儿的去了,柳绿顺着墙退去,临走掩好房门。
虞品言脸上的笑容然无存,沉声问,“才学相貌倒是好,脾气和人品你是怎么看来的?”
虞襄立怂了,死死抱住兄长劲瘦的腰肢,低喊,“别去别去,看快要年底了,咱们先让老祖宗过个好年,认亲的事儿来年再说吧。”
茶……”
“你既然如此急着与他相认,不如我现在就去禀报老祖宗,让她把你送回去,然后我再上门提亲?”虞品言整个人压在妹妹上,边说边啃咬她修长的脖颈。
虞品言翻坐起,仔细替妹妹拢好衣领,拇指在她诱-人的-乳-沟里刮了刮,息,“刚才还说她是个乖觉的,转就傻得冒泡。”
虞襄扶额,语气十分无力,“好啦,你快去吧。你再叫姑爷也没得赏赐了,除非你想讨我一个爆栗。”
虞品言笑睨她,“襄儿十四岁之前都是我帮她的,难不成我还不知?”
柳绿追着桃红而去,将茶盘要过来后谨慎的敲了敲门,听见准许才,替两位主斟好茶后又拿一个致的小药瓶,提醒,“小,该摩药了。”
虞品言不答,顺着她脖颈吻至锁骨,在上面留几个鲜红的印记。虞襄呻-,脸颊不可遏制的泛红,眸更是湿漉漉的,像一只渴求主人抚的猫咪。
虞襄将冠笄收盒中,哼哼,“我的两个丫都很聪明,要不我能看得上?”
亏得她很有职业素养,没把茶壶也一块儿砸了。
“沈元奇送的,及笄那日让虞思雨搭来。”虞襄单手支腮,满怀期待的开,“哥哥,我能私里与他相认吗?他真好,脾气好,才学好,相貌好,人品好。”
虞品言走到妹妹床边落座,笑,“我一直以为柳绿比桃红聪明,今儿一见才知是我看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