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连忙握住她冰冷的指尖,语气焦急,“襄儿怎么了?是不是开始疼了?你等等,苦慧大师留几枚止痛的药,我这就去拿。”
苦海敷好药,又相约三日后再来换药,随即告辞离开。虞襄直到时方醒,睁开就见兄长侧卧在自己边,双目隐有血丝浮现。
“真的不痛了。”虞襄搂住他劲瘦的腰,语气沉静。
虞襄餍足的着绯红的唇,语气,“那不是唾,是我的灵丹妙药。吃了它能让我暂时忘掉疼痛。”她拧眉想了想,补充,“至少能让我忘掉一刻钟的疼痛。”
“哥哥,你守了我一天?”虞襄伸手去摸他脸颊,却因为药效消退的缘故,双钻心一般疼起来,疼得她直打哆嗦。
虞品言连忙垂去吻,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,如此反复,虞襄竟在剧烈的疼痛中睡着了,容颜恬淡而好,仿佛再大的苦难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。
“阿弥陀佛,有佛祖保佑,襄儿定然会痊愈的,她福气大着呢!”老太太双手合十不停念佛。
苦慧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,两个月后拆结块的药泥,虞襄竟可以撑着手臂略走两步。
“日后多加锻炼,慢慢就能走动了。贫僧写一张清单,每日照着清单上的项目行锻炼,万不可偷懒,也不能贪功冒。”苦慧边提笔书写边殷切叮嘱。
虞襄对他温吞的动作十分不满,小手摁住他后脑勺,拼命去他中的津,活似要将他整个人吞肚里去。虞品言受不住她香小的勾缠,跟随她激烈的节奏不停变换角度。
“不要,让它疼。”虞襄拽住他衣袖,勉力笑,“疼是好事啊!五年了,它终于又有觉了,我想好好验验。”
虞品言眸光深暗,慢慢,慢慢垂,先是用尖打湿她燥的嘴唇,随即撬开她雪白的贝齿,一寸一寸轻柔的允……
。”虞品言话音刚落便觉自己的膝盖骨也剧烈疼痛起来,并非因为昨日的跪拜,而是与妹妹同受。若是可以,他恨不得以代之。
虞襄眷恋的蹭了蹭他温的膛,然后抬起指了指自己苍白的唇,央求,“你亲亲我抱抱我,我就不疼了。”
虞品言忍俊不禁,将她的小脑袋怀里,叹息,“小丫,就你花样多。真的不痛了吗?”
一吻毕,虞品言着气问,“作甚拼命吃我的唾?你渴了?”
虞品言怜的轻抚她鬓发,低声笑了。这就是他的小丫,小心肝,小树苗,无论在多么艰难的境况都能将生活的苦厄转化为甜蜜,浸自己,也抚他人。
一刻钟后,她又开始扭动,撅着红唇央求,“快亲亲我,我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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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虔诚的在她额印上一个亲吻,一同沉沉睡去。
虞襄诺诺,虞品言接过清单仔细
虞品言目恻然,慢慢躺回她边,抹掉她额细细密密的冷汗,将她的小脑袋怀里,无声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