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沉声而笑,“你不稀罕我,我稀罕你还不成吗?我走以后你一定要时吃药,时锻炼,但也不能练太久,小心又把手掌磨破。我凯旋而归的那天,你一定要站在的城门上迎我……”
她从兄长怀里挣扎而,本想站起来婀娜多姿的走两步,却因为跪得太久导致膝盖麻木,试了几次未能如愿,只得坐到另一个蒲团上,修长的双前后交叠,一手撑着地面,一手懒懒搭放在膝,摆了个极致惑人的坐姿。
两人飞快纠缠在一起,一风过,摇曳着明灭的烛火,将他们不分彼此的影投在雪白的墙上。激烈的拥吻过后,虞襄觉麻木的膝盖已恢复知觉,一把推开压在自己上的兄长,骑坐在他腹,捡起蒲团上的铜钱他贴袋里,一字一句叮嘱,“一定要活着回来,否则我不会等你。”
虞品言如何不知她是心非的病,然而还是被她那句‘琵琶别抱’给戳中了心窝,猛地欺到她上,面沉似的咬住她恼人的红唇。
虞襄麻木的脸上终于浮现震怒的表,小手飞快捂住他的嘴,斥,“在佛祖跟前,不要说什么生啊死啊的,我不跪了,也不念经了,你走就走,当我稀罕?”
次与你们作别。别跪了,更不要念经,若是伤了,我在外征都会心绪不宁。上了战场,生死便只在一转念间,我若是分了心,指不定……”
昏黄的烛火照耀她满目泪光,其中蕴的恐惧和悲伤令虞品言无法呼。他将妹妹摁怀里,好半天才哑声答,“好,一定会平安回来。”顿了顿,他继续,“若是有事难以解决,你可去找沈元奇,他会照顾你。”
虞襄不答,只用脸颊蹭了蹭他温
“你看看我,”她抬手拨如云雾堆积的鬓发,神傲,“我这长相莫说倾国倾城,艳压群芳也是有的。我这段纤侬合度,多一分则少一分则瘦,不多不少正正好,”指尖顺着腮侧和脖颈至肩,挑开罩衫半边雪白圆的肩膀,继续,“本来断了双算是一大缺憾,如今连都痊愈了,早晚有一天能步步生莲。你说说看,像我这样的妙人,哪个不想娶?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等你?若是两年之你还不回来,抱歉,那我只得琵琶别抱了。”
但她绝不会在他面前一丝一毫的惧意。她希望他大无畏的发,然后平平安安的回来。本想说几句温言语令他安心,话到嘴边却全变了。
她不敢想象他将会面对多少劫难,更不敢想象离开他以后自己该如何生活,似乎连怎样呼都忘了,官中只余无边无际的恐惧。
虞襄掩嘴蔑笑,“你就那么自信我一定会等你?你这一去也不知几时才能回来,短则一年半载,长则三年五年,届时我都多大了?”
其实她稀罕的要死,这才明白某些人到极致为何想把人绑起来私藏。她现在就很有将虞品言五花大绑关起来的冲动。她本以为他们的日还长,却猛然间发现什么叫世事变幻。昨日还甜蜜依偎的人,今日便要赶赴硝烟弥漫的战场……
话落,她眯着偷觑兄长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