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刺刺地在主位落座,陈见了,恭声问:“我去为殿泡茶,不知殿喜喝什么?”
喝茶聊天,
七皇一听,面诧异,阿玉确实不如阿更勾人,但也绝对是尖的人了,六哥居然还没碰过?
“殿回来了。”阿玉低行礼,脸上残留一丝红晕。
周潜只看七皇:“你有事找我?”
接来的半个多月,陈、阿玉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,谁也没有周潜的霉。
他是通晓风月之人,看人的神就带着几分风,与周潜的冷漠截然不同。阿玉被他看得特别不自在,小脸一一地红了起来。人羞,更惹人怜惜,仗着周围没人,七皇咳了咳,柔声问:“阿玉脸这么薄,是不是六哥疼你疼少了?”
七皇收到帖,兴奋地来凌霄找周潜。
周潜视若无睹,与七皇分别坐了一侧主位。
阿玉听了,想到六殿夜夜只命阿服侍沐浴、守夜,竟是连一晚的机会都不给她,不由涌起一阵委屈,落寞:“婢容貌丑陋,至今尚未能服侍六殿。”
院里,陈又折回去替周潜备了一壶他喝的尖,才将两样茶一起端了上来。
陈,去茶室了。
七皇被她这小模样激了一火,探着上半问:“你如实告诉我,我便不为难你。”
周潜了然,请他去说。
阿玉吃惊地抬起。
问,替周潜盖好被掩好纱帐,陈悄悄退了去。
与此同时,陈也端着托盘从茶室来了。
已经被六哥吃了啊,七皇刚冒的一丝希望立即蔫了回去,但又觉得理所当然。
周潜被惠元帝叫去了,还没回来,刘公公跟着去了,陈、阿玉作为周潜边的大女,只得面招待他。
周潜不在,七皇可以走也可以选择留在这边等,看着前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人,七皇自然舍不得走的,一边往厅堂走一边笑:“想必你们殿很快就回来了,我在这里等吧。”
七皇还心虚呢,没敢多瞅陈,周潜看着陈将一碗尖放在他这边,还算满意。刚刚在院里,他看见她的托盘上只有一碗茶。
阿玉苦笑:“阿最得六殿的。”
七皇拍拍手里的请帖:“二哥请咱们后日去喝洗三酒,我拿不准送什么礼,想与六哥参谋参谋。”
七皇却误会陈急着讨好他,笑:“碧螺,我喝这个。”
七皇一直目送陈离开,目光才回到了阿玉上。
阿玉脸更红了,别开脸,蚊呐似的:“殿,殿您别这样。”
心思转了转,七皇意味深长地问阿玉:“若我向六哥讨了你,你可愿伺候我?”
七皇刚要朝她温柔一笑,忽见周潜主仆现在了院里,贼心虚,七皇“噌”地离椅,嬉笑脸地朝周潜迎了过去:“六哥总算回来了,我等你半天了。”
四月底的时候,外的二皇顺王膝又添了个儿,这是顺王夫妻的嫡次,顺王很兴,给里外几个兄弟都了帖,请兄弟们去喝洗三酒。
也许,六哥就喜阿那样的,不阿玉这种。
“那,阿呢?”七皇好奇地问。
她想尽量避免与七皇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