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俩人彼此互称“贱人”,且明湛对自己的貌颇有自信,他非怀疑两人已经相杀相不可!
明湛颇有些失望,打趣,“看你们兄弟互称贱人,也不知便宜了谁呢?”
“一起吧。”
明湛一面命人拘了宋淮,恰好此时御史台与六官员皆在旁协从,倒省得说少了人手。不过明湛对着阮鸿飞黑了半天的脸,不说昨夜一招不慎,重回受位,给人翻来覆去吃的星渣不剩,明湛单是对于他家飞飞与凤景乾的默契就有几分不兴。
明湛心里稍稍平衡,又忍不住噎阮鸿飞一句,“可别这样说,你之前扮魏宁可不在他跟前,还要讨他心么?”明湛突然想到一件事,唇角绽起一抹坏笑,“那次我父王打板,打的是谁啊?”
193、番外皇帝难为之二九
明湛的觉就如同自己刚张嘴,嗓儿就给人了个发面大馒去,险些把他噎个跟!这!这人变的可真快呐!那个,那个……他就想虚客气几句话……你怎么就把我的客套当真了呢……
“便宜了你呗,贱人儿贱人侄。”
此案涉案人员之广,涉案金额之大,政治影响自不必多说。而且自此案中,武皇帝不与众人同的独特思维也初见倪端。
阮鸿飞古怪的盯着明湛看了许久,他真是不明白明湛是据什么把自己定义为丈夫那一方的。明湛一脸为难,叹,“既然你一定要给我银使……”
“我可没这个意思。”明湛急忙否认,枕着阮鸿飞的肩胛说,“虽然说你的就是我的,可男人哪有用老婆嫁妆的理呢。用了难免要一辈抬不起来。”
咂巴咂巴嘴,明湛想着怎么把说去的话再收回来……
阮鸿飞自若,“自然是那傻,若是我,去年在帝都早加倍还给你那贱人爹了。”
“算了,你还是自己琢磨钱吧。”阮鸿飞打断明湛的话,“我也不能不谅你的心呐,银事就当我没提过。”
明湛是个很会吃醋的人,且其疑心之大,颇得凤氏族人真传。
明湛截断阮鸿飞的话,恬着脸巴唧亲一,笑得眉灿烂,“是啊,正好你这贱人弟弟贱人叔叔,要不说咱俩是天仙呢。”
如阮鸿飞所料,宋淮的事不必明湛心烦,凤景乾一圣旨便解决了。此时,维一万人是忠于明湛的,且福州将军已换人。只余一个杭州将军成日战战兢兢,生怕什么时候就牵连到他上去。
浙闽贪墨案发生在景帝末年,时武皇帝尚未登基。不过当时武皇帝以太之亲审此案,史学家习惯的将此案归为武帝执政生涯中极影响力的一案。
尽如此,明湛仍是醋了好久,追问阮鸿飞有没有私与凤景乾联系。
论及脸厚度,阮鸿飞也得甘败风,索打发了明湛,“你该去见一见宋淮,免得他挨不过牢狱之苦。”
阮鸿飞,“你脑没病吧?我会跟那贱人通信?我一见到他的字迹就想去吐一吐,一想到他的脸就想砍两刀,他在里一日我就不想去帝都。”
然是想帮你一把的。你却屡屡拒绝,这是拿我当外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