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望见迎面走来一行人,阮鸿飞神极佳,趁着交握的手狠掐了明湛一,明湛吃痛回神,阮鸿飞给他个,明湛抬时,那行人已到跟前儿,俱是朝中权贵重臣,不待他们行礼,明湛便,“不必多礼。你们来的巧,我与国主刚陪父皇用了午膳。”
好不容易待阮鸿飞与凤景乾打完眉官司,明湛殷勤的送阮鸿飞了宣德殿。
阮鸿飞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轻叹,“我都是为了明小胖你忍辱负重啊。”
明湛瞬间觉得自己刚刚直的腰杆又有不堪重负弯去的冲动,他决的摇脑袋,虽然他争取到了单双攻受协议,不过这大狐狸总能哄骗了他,搞得明湛十天中有一天在上就不错了。如今再没了这个协议,明湛怀疑这辈自个儿都得受受了。所以,他是死都不能的。
领儿的是明湛的挂名老丈人魏国公,上次立储,他的是副使的差使。如今明湛登基,他给扶正了,是正使,端的
“我也没事,再送送你呗。”他家飞飞好不容易光明正大的来了帝都,明湛没摸着时间与飞飞一诉相思,心里难免郁卒,瞧着阮鸿飞的神儿就有儿火过儿。
不得不说阮鸿飞对明湛的了解是细致微的,这么有个时间期限,明湛顿时陷沉思,这俩人总这么较劲儿是不成的。时至今日,凤景乾要退位,这个时候他就是给阮鸿飞些难看,明湛也不能看着阮鸿飞报复凤景乾哪。当然,反过来的理也是一样的。
阮鸿飞微声,“五年?”
明湛终于会到了丧权辱国是何等郁闷,琢磨这以后怎么耍耍赖把这事儿混过去,就听阮鸿飞欣悦,“回去可得立个字据什么的,明小胖日理万机的,什么时候忘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阮鸿飞这华裳衣袖宽大,颇得魏晋之风,长袖一遮,竟在明湛屁上掐了一把,然后假模假样的提醒,温声,“殿先请。”
“也没有几日了。”阮鸿飞望着前面一重重巍峨的朱瓦红墙,脚是延绵不绝的汉白御。真是天意人,他从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以自己的真颜回住到这个地方来。
“三年,不行就算了。”
“我,我哪里会忘。大丈夫,一言既,驷难追。”明湛站在宣德殿门,瞪阮鸿飞,“你要不信就算了。”他现在就有些后悔,想赖了。
阮鸿飞笑,“行了,我认得路,前面还有引路的侍,你回吧。”
死狐狸。大氓。
明湛心里打着小九九,反正他也不是很喜在上,大多是为了面计……不过,这个时候,也不能太便宜飞飞,明湛一咬牙,往死里还价,“一年!”
气概!连自己的床人都搞不定,以后如何起腰杆人呐!
明湛不时侧脸瞅一瞅他家飞飞俊的容貌,心里一阵阵的傻喜。
“你怎么谢我?”阮鸿飞低声问。
心里吐一大血,明湛咬着后槽牙,“成交。”
“我,我这也是为了咱俩的将来啊。”明湛小小声的说。
阮鸿飞笑了两声,低语,“昔日你说的单双日的事便不必再提了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