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云朵是一个例外的存在。她天天跟林梓厮混,见惯了他的恶习,对他很难产生什么兴趣。此刻她看也不看林梓一,只是盯着屏幕,“我已经不需要安了,坐回你自己的位置吧。”
“对的对的,没招谁没惹谁,他们不该胡说八。”程一个劲儿劝她。
所以如果他这样盯着一个姑娘看,那姑娘多半是会脸红的。
林梓又说,“假设你真的和唐一白关系不清楚,当钱旭东得知你是因此而获得唐一白的专访时,他会怎么想?鄙视你吗?不,不只如此。他会羡慕你,会觉得他自己怀才不遇。他会特别沮丧,郁闷,认为自己才华横溢却比不上一个姑娘的脸,什么世!……总之满满全是负能量。背后中伤你的人过得一都不开心,难你不该为此开心吗?”
云朵觉得他这话里似乎有什么意思,她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,看着林梓,“你想说什么?”
林梓并不离开。他睛不自觉地半阖,看起来没打采的。他拄着巴,突然说,“天真。”
“对,看真的好天真,你这样有深度的人最好去看光。”
云朵此刻的钦佩之有如滔滔江,“我真的被你安到了……”
埋喝汤的林梓突然抬起,扫一云朵,“既然你们的关系很清楚,那么你何必如此动怒?”
“我看没必要,”林梓摇摇,淡定地搅着陶瓷小碗,“如果你真能泡到唐一白,那说明你有魅力且手段明,肯定有无数人羡慕嫉妒你、背地里说你坏话。这是人生赢家才有的待遇。现在你在别人里已经是人生赢家了,为什么还生气?”
叫不清楚?我们的关系很清楚!他心思龌龊,看什么都是龌龊的!”
林梓脸孔致,加之肤苍白,材瘦削,很符合当“花男”式的审趣,虽然来历神秘且十分废柴,但他花钱大手大脚是有目共睹的,因此他在坛周报社有着不少女粉丝,总有人以各种理由约他,当然最后都很凄惨地被他拒绝掉了。
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,”云朵剧烈起伏着,“我们是朋友,人唐一白讲义气,愿意把专访留给朋友,这样有什么不对吗?招谁惹谁了?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污蔑?”
“我――”云朵一时卡住,结巴了一会儿,才反驳,“就是因为被误会才生气啊。”
“我――”我了个去这个逻辑有伟大啊……
他说,“我觉
林梓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,卷起的衬衫袖一截白皙如藕的手臂,腕上套块百达翡丽复杂功能表,玫瑰金,镶钻,总之怎么酷炫怎么来,这表在刘主任手上就是煤老板城,在他手上就是淋漓尽致的奢华。谁让人家脸俊气质好呢,男人看到总想打一顿的那种好。
林梓,“我和你之间就不用说谢谢了,碳烤猪脆骨分我一半就好。”
“我是说你天真――怎么别人说什么你都信。”
吃过午饭回单位,云朵没有睡午觉,她坐在自己工位上看电视剧。林梓坐在她旁边,单手拄着巴看她。
程被她吓得轻轻一抖肩膀,“消消气消消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