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,我怎么看都看不够。”
心房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,满的几乎要溢来。他低声唤她,“朵朵。”
唐一白笑而不答。他把手机还给云朵,问,“我们中午吃什么?”
“鲈鱼?”那个刺也少。
云朵有些抱怨,“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云朵被他看得脸颊飘起两朵淡红,她目光躲闪着,问,“为什么总看我?”
两人了一份红烧鲫鱼。鲫鱼的肉质鲜,但是刺也多,云朵闷挑刺,挑好之后把鱼肉都堆到唐一白的碗里。她担心自己挑得太慢,不够唐一白吃的,于是有急。唐一白看着她额角沁了细汗,几缕汗湿的刘海紧贴着肤,她帘轻轻掀动一,像振翅的蝴蝶,黑珠儿一样的两颗眸,目光凝聚在筷的鱼肉上,特别专注。
云朵夹菜递到他嘴边,喂块香菇,喂块肉,再喂鱼肉……唐一白也不看到嘴边的是什么,云朵喂什么他就吃什么。他一直盯着她看,视线像粘人的蛛丝,始终停在她脸上。
两人了四个菜一个汤,两荤两素。唐一白左手不能用筷,云朵给他一把塑料小勺。但是那个塑料小勺又小又,很不好用,他不喜,于是丢开它,然后朝云朵张嘴,“喂我。”
“我想亲你。”
好吧,天大地大,病号最大。
“嗯?”云朵低应了一声,依旧在专心挑刺。
两
云朵血槽已空。
“堂没有鳕鱼呐。”
“为什么?我挑得不好嘛?”
吃过午饭两人门散步。训练局康复中心是专门为受伤的运动员设立的,康复中心地郊区,环境优。门远眺能看到淡青的山的轮廓,近是一个小小的湖泊,湖很净,湖边植着垂柳,柳条柔绿,随着微风轻轻摇晃,远看像一蓬蓬淡绿的烟雾。
云朵还在纠结,“可是鱼的营养价值很,你多少该吃一些的。你喜吃什么鱼?”
唐一白对云朵发起了攻击:甜言蜜语。
应付的,为什么觉他在你面前就是小菜一碟呢?”
“抱歉,我忘了,”唐一白用小勺舀着鱼肉都放到她的碗里,“你吃。”
唐一白也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,他觉得他是个特别实在的人,说的都是实在话。云朵喂她吃东西时他的注意力确实都在她上,也没意识到自己嘴里都填了什么,反正吃什么都香,这就是“秀可餐”的最佳诠释。
“好。”
唐一白歪想了一,“鳕鱼。”那个刺少。
“这个应该有,那次我们吃鲈鱼。”
这么乖巧的女朋友,唐一白不舍得她无谓的跑前跑后,于是说,“订餐吧。”
云朵:“……”她无奈地了拳,“唐一白你够了,吃个饭你能给我浪成这样,你真是一个天生的氓!”
唐一白牵起嘴角笑了笑,“好了不要生气,逗你玩的。不过,”他指了指自己碗中的鱼肉,“你不要给我挑刺了,我不想吃。”
“不是,我不吃鲫鱼。”
“你想吃什么?我刚才去堂看了看,菜品多的,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,或者也可以订餐。刚才护工留一份菜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