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说越激动，到最后几乎是哽咽得泣不成声。

打在弟弟，本来脸上还带着笑容的江河，顿时飞亭，重重落在地上。他捂住，想要爬起来再上前，却噗地一声吐一鲜血。

盐女神飞上前，将他扶住，担心：“郎君，你没事吧？”

这就是传说中巫山女神帮助百姓除掉的那两只大妖了。在巫山沉寂了几千年，如今的妖力自然是比从前更加深。

江河嘴角的血迹，摇：“我刚刚及时运起了灵力，金光护，没什么大碍。”说着又抬看向亭中在上站立的江海，痛声开，“大哥，你怎么了？我是小河啊！”

江海垂睛看向地上半跪着的人，眉微微蹙起，脸上的表也有了些许的变化，像是陷了某种不自知的迷茫。

走过来的苏灵，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有些有些动容。她何时见过江河这个样？

就在这时，一清灵的女声在空气中响起：“刑天……这些人都是阻拦我们的人，让虎妖豹妖把它们除掉吧！”

江河继续：“大哥，老爸老妈还在家等着我们呢，过几天是老爸的生日，老妈已经开始准备，就等咱俩兄弟俩回家了。你还记得不得，我小的时候跟爷爷在外生活，只有逢年过节和每个人的生日时，一大家才能聚在一起。每次这种时候，你就给我准备好多礼，还带我去游乐场。等我玩累了，你会自己背着我回家，哪怕那个时候你也才十几岁，可是对我来说，那就是最实的肩膀。你一直以为是因为你纯阴质容易招鬼怪，所以害得我从小必须跟着爷爷一起生活，免得被你连累。所以这么多年，你一直觉得对我很亏欠，其实亏欠的人是我。很多次我都想将真相告诉你，可是两界守门人太危险太重要，到我这一辈行越来越不济，我生怕结界之门在我手中事，所以始终不敢跟你说。如今结界之门不仅在我手中事，我作为万俟家第十八代传人，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没保护好。是我太没用了……”

江海像是忽然从癔症中回神一样，面一凛，大吼一声，一只白的老虎，和一只金的豹，不知从哪里跃来。这两只猛兽，型比寻常看到的要大很多，落地时，震得地面狠狠颤抖了两。

江河摇摇：“不，他就是我大哥。”他在盐女神的搀扶站起，昂看向亭中气场如寒冰一样的男人，红着睛，“我不相信你已经完全被另一个灵魂占据，我的大哥肯定还在，只是暂时睡着了，把位置让给了别人。不过没关系，你不会有事的，因为我来救你了，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来救你了。”

这两只大妖听令往前一跃，直直朝围着江河站立的众人扑过来。

这是瑶姬的声音，只不过她人并没有现。

江海居临看了他一，一脸漠然。

盐女神：“他已经不是你大哥了。”

江海开：“去！”

“大哥……”江河颤抖着声音唤，“对不起，我来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