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酒,双颊酡红,本来就过于致的五官,更是像画师描绘来的一般好看。照说苏灵和他已经认识这么久,前几天也一直同床共枕,但此刻看到他,还是忍不住脸红了。
苏灵笑着对儿竖了个大拇指:“好样的!”
苏灵哈哈大笑。
丹山的妖怪喜舞,逢年过节都会烧一堆篝火,围着火唱歌舞狂。风潇从小也是这么长大的,但是婚礼当晚,他一门心思想着房花烛,没半兴致,机智地拿了酒将拉着他的三叔几个灌醉后,趁着人不注意,偷摸摸钻回了房。
风潇喜滋滋:“宵一刻值千金,可不能浪费了。”
得到夸奖的苏小邪,爬到苏灵旁,将风潇推开,自己趴在她上紧紧抱着她的脖,转朝呆若木鸡的亲爹:“你今晚不能靠近妈妈了!”
最后是定来了,宴三天三夜,金勺玉碗,仙草百果,玉金浆。
“你……等等……”苏灵被他堵住嘴,说不一句完整的话。
说着又要亲上去,苏灵赶紧伸手挡住他的嘴:“你等等……”
有了名正言顺的份,又吃了小酒,风潇才不苏灵的挣扎,一直亲够了,两人都快气不过,才稍稍将人松开,大着气:“灵灵,今晚是咱们的房花烛,我是不会再当正人君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欺负妈妈?电视里说了男孩不能欺负女孩的,虽然我喜你,但你欺负妈妈,我也会很生气的。”
这死凤凰劲儿贼大,她使吃的劲儿也没撼动他半丝,说好的九天玄女是可以扬兵布阵的战神呢?怎么对着一只臭凤凰就不用了。
她话音落,旁边的被忽然动了动,一团小小的在里面拱了拱,然后一张睡惺忪的白胖圆脸。
说完扑上床,压着苏灵劈盖脸地亲。
苏灵却是叫苦不迭,丹山的父老乡亲实在是太夸张,这嫁衣凤冠足有几十斤重,拜完堂,她是一力气都没再去跟兴奋的父老乡亲舞狂,钻了房不再来。
风潇了脑门,本来的一酒意都给气没了,太阳突突直。平日里捧在手心怕摔了
“我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玩了?”早脱了嫁衣的苏灵四仰八叉地躺在玉大床上休息,羽绒被舒服得让她一手指都不想动弹。
风潇将衣服胡乱脱掉:“我现在可以名正言顺上岗了。”
苏灵的嫁衣是丹山百鸟贡献的彩羽纺织而成,红打底,金丝镶边,一枚纯金凤冠。她因为已经恢复了仙,在这灵气满溢的丹山,自带一仙气,拖着逶迤的嫁衣,踩着玉石铺成的路,一路走到大殿与风潇拜堂时,周遭的妖怪们,都睁大睛看呆了。
蝴蝶当彩带,萤火虫彩灯,唱歌的是百灵,起舞的是孔雀。雀敲锣鹰打鼓。笙歌乐舞,好不闹。
苏小邪睡得正香呢,被旁边的动静吵醒,迷迷糊糊了睛:“爸爸,你为什么压着妈妈?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