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岩手指在那枚坠上,指腹贴着她心上方的肌肤,轻缓的磨,“耳坠呢本来就是想给你的,不你答不答应我女朋友。项链呢我是留着给我老婆的,这上了――”容岩轻轻扯了扯圈住她脖的细细链,“……可就要圈一辈的。”
容岩低声的笑起来,一只手松开她,在袋里拿了什么来。接着叶沐脖上一凉,她低看去,是一条闪闪的链,坠成巧的叶形状,漂亮的简直梦幻。叶沐看了又看,里满是喜。容岩扣好暗扣,见她喜他心里更是兴,轻轻说:“这是我在法国定的,和上回送你那对耳坠是一套。全世界可就这么一份。”
最后的时刻叶沐捶他汗张弛的背,“……套……”
“知你可去的地方多!”叶沐凉凉的噎他。
“小气,一份礼还分两次送。”叶沐已经不怎么生气了,嘟囔着撒。
怎么会有这种人呢?明明已经恨死他了呀!怎么他一说好话,一抱她,她的心就怎么也不起来了呢?
“混!”叶沐低低的骂。容岩立刻接:“是!”
浴室里汽迷蒙,白的灯光在这迷蒙里显得格外温柔。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这一刻不外面的世界如何翻覆,他们的时光里只有彼此。
叶沐赤着脚踩在他双脚上,往他怀里更深钻去。容岩心定来,长长的叹了气,“以后跟我吵架了,不要拿东西搬走。你可以赶我走。”
叶沐想起来他们定的那晚上,他差刚回来,赶到会场来见她,送了她一副耳坠。那耳坠后来她也拿来看过,只知他送的珠宝肯定价值不菲,却没想到如此贵重。现在想来那副耳坠确实也是小小的叶形状。
容岩猩红着,已经箭在弦上,着她胡乱在床摸的手,十指紧扣,他一腰狠狠的占住她……
叶沐抿住不矜持的笑意,在他背上捶了一,“不许花言巧语!讨厌!”
叶沐了时间长,上有凉。容岩一伸手勾过浴袍裹住她,细细在她脸上亲了又亲,重新搂怀里,打横抱起。
当夜自然是百般缱绻,叶沐的,像滩般在容岩,他要怎么摆就怎么摆。容岩一开始也是万般怜,可渐渐的意乱迷,骨里的暴基因无遮无拦,他动作野的像是要把的人撞成两一样。叶沐在惊涛骇浪里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,容岩握着她白脚踝,着气趴在她上不住耸动,听她哭的惨他低去安,着她的眉泪,一副要把她吃去的模样。
叶沐里的,脸也不敢抬起来,低着看着他衬衫上的扣,轻轻的呸他:“谁要跟你一辈呀……”
他力气大,叶沐怎么也挣不开,渐渐没了力气,红了圈。容岩等到她不挣扎了,手臂稍稍的松了一些。玫瑰因为被两人夹着,挣扎间掉了不少花,也散发更为烈的香味。叶沐的依偎在他肩,嗅着花香,心里千思百绪,不知如何对他才好。
就该走了,不放!”
容岩低在她净清香的脖上亲了一,轻轻的在她耳边答:“可是有你的地方就一个。我也只想待在你边。”
夜凉如,叶沐昏昏睡。容岩完事之后一反常态的不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