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不明白,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了?你自己说说看,两年前那事,我给你理的多漂亮,你为什么又回来和他好了!天底那么多男人呢,你难里就只看得见那个混吗?!”
“少废话!消失!”齐郁艳昂着脸,冰冷吐字。
叶沐怎么可能不知她这是先发制人,怕她跟她算账呢。她无奈的叹了气,伸手来纸巾递给她,“我都没哭,你倒哭了。”
容岩阴郁着脸离开,门刚一关上,叶沐抬起,齐郁艳便“霍”的坐,狠狠的瞪着叶沐,饱满的起伏不断,忽的她莹白双手捂住了脸,竟然“嘤嘤嘤嘤”的痛哭声。
手里狠狠针刺一样,“阿姨,我立刻就走。”他把叶沐护在后,勉力控制着绪,“有什么错都是我,要打要杀随便。可您不必要拿叶沐给我威,我不信您比我少心疼她。”
叶沐抬起,说:“那我也不能因为对未知的恐惧,就拒绝前的幸福。妈,你有过值得一辈怀念的,为什么我就不能有?”
“这天底男人多或者少,跟我一关系都没有。
“走开!”齐郁艳长而密的睫忽闪忽闪,大颗的泪落,“啪”一声推开女儿的手,“我上辈一定是杀了你们叶家全家了!轮到你们父女两个这辈这么折磨我!”
“我放不他。”叶沐两手撑在侧沙发上,耸着肩微低着,实实在在的说。
“那你说!黎靳辰明明答应巡演结束调你去香港总,你为什么不肯?!非要又和容岩纠缠!”
齐郁艳倒被她噎住了,“你”了半天没能说话来。
叶沐倔时的神实在太像她爸爸,那个有着倔明亮眸的英俊男,让齐郁艳了半生,也恨了半生,如今面对相似执着的眉和相似的故事,她忽然就无一句话可说了。
“胡说!你就是不想回香港!叶沐我知的,你就不想和我待在一起!
从小你就是这样的,翅膀还没就往外扑腾,连我的钱也一分都不要!
如果没有这两年的分别,我一直留在这里,也许那段误会真的会让我和他分开,可是这两年我没有见他,我心里更加清楚了,我是真的他。”挨了耳光的脸颊起来,叶沐用手沾了,轻轻的捂住,低低的说,“妈,就像你不嫁给谁、和谁一起终老,在你心里的只有爸爸一样。”
“Sunny生了孩留在了香港,我这个时候回来,她的位置大半是我坐,我好不容易在这里熬了,不想再调回香港从起。而且这里的发展空间更大一些。”
我满世界转了一圈,看到奥地利玫瑰花海的时候,看到加拿大雪地里,男人和女人牵手拥抱的时候,看到任何和有关的,我一定都会想起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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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沐,你能有几分把握和他过的幸福?你的又能拴住他几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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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郁艳小心翼翼的去被泪花掉的妆,愤愤的把纸巾都往叶沐上扔去,“你扪心自问,他是你能驾驭得了的人么?!
“你……”齐郁艳词穷。
我为什么被你爸耽搁了十年?因为我太他,到我控制不了自己,所以就更控制不住他。
“说我就说我,别又扯到我爸那儿去行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