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不解,“恩?”了一声,陈遇白却再不说话了。李微然几不可闻的叹息了声,“安小离还没走,她和楚浩然一起来的。”
梁飞凡等她的影消失在楼梯转弯,才开问容岩:“怎么回事?”
“鸿门宴。”容岩耸耸肩,“城西那几个小是计划好的,看那样估计是秦杨和程浩联手要给老五好看,瞒着秦桑的。楚家那二公搭顺风船也想整老三的,哪知老三动真格的。哥你是没看见,咱老三可是好多年没这么生猛了,不错,没给咱梁氏丢太大的脸。”
佣人送茶和心上来,梁飞凡吩咐人给陈遇白包扎一。
“不是,”李微然闷闷的,另一只手捂上了,“我的心很疼。”
梁飞凡打量了陈遇白,言又止,只好瞪了容岩一。容岩格外的委屈,“你瞪我嘛呀!去之前我千思万想,提防着小五别到时候发疯砸场,这才带老三去压场的。整晚我光顾着盯着小五,哪里知……哥你自己说,你能想到咱家老三也有武力解决敌的时候不?”
李微然瞥到他没有找秦杨,而是拨通了秦柳的电话,心里一动,到底还是没有忍住,趁他电话还没接通,快速的说了一句:“跟她说一句,秦桑还在后院里。”
陈遇白嫌恶的瞥了容岩一,梁飞凡很正经的看着容岩:“那要看人家满不满意你的‘能力’,当然,对于这么龌龊的事,我们五个作为正当商人对你表示鄙视和不屑。”
……
这,连沙发上装死的李微然都叹息了一声。
陈遇白神极血腥暴力的扫了容岩一,容岩举起双手投降,立闭嘴。
容岩摊摊手,“吃不到的都是酸的,我是知的,你们五个一向嫉妒我的花容月貌招蜂引蝶。”
“五空,你怎么了?”顾烟拍拍李微然,平时比猴还好动的人,这大过年的怎么垂丧气的。
“微然,你那怎么样?”鉴于陈遇白此时的危险系数,梁飞凡转问李微然。
说话间到了屋里,李微然捡了最近的沙发,无力的坐倒,一只手抬起盖在脸上。
我靠,这帮小都吃错药了!
容岩一愣,随即边打电话边摇叹息:“三少,你算是栽了。”
梁飞凡招招手把顾烟叫过来,哄了她几句叫她上楼去。顾烟起先不乐意,可是陈遇白今天的样实在吓人,她想了想还是走了。
容岩故作天真,摸着巴神清澈,“秦杨亲生的那个妹妹对我很兴趣呢,哥,这算不算‘本事’?”
秦柳滴滴的“喂”这时正好传来,容岩却因为李微然的话,一气倒,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。
“哥,你怎么看?”容岩替李微然遮掩过去。
“没电了?”顾烟戳戳他的发,开玩笑的问。
李微然无打采的摇。
他们三个到梁宅的时候,梁飞凡正和顾烟在庭院里放烟花。一看陈遇白挂彩,顾烟惊讶的小声问李微然:“谁啊连陈遇白都不怕?”
梁飞凡端起茶喝了一,沉默半晌,看了容岩和陈遇白一,“有什么怎么看,秦杨他们既然敢埋伏,肯定就有这个准备我们会反击。你们各凭本事,别让人家对我们梁氏的能力失望就行了。”
李微然躺在那里,像所有活力都失殆尽了一样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