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她已经分手了。”许久以后他才说。
不用去跟别人挤。图书节还有一个星期,好不容易来的票,看来我订票的时间要推迟几天了。”他弯腰去看祁善的表,“你不是早就想去吗……怎么啦?”
“小善,你对我来说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。”周瓒艰难地开。
“这么说你找到‘更好的’了,是那个乌克兰女孩?”
“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?祁善,我不想和你吵架。”
“没什么。今天朱燕婷来找你。我问她要不要把那个杯拿回去,她说不用,让我把它扔了。”祁善问,“我该扔吗?”
她输给的是周瓒始终无法安定的心。
“我和她在一起没多久就去了加拿大,中途也没回来过,这你是知的。”周瓒最怕祁善这个样,让他想起了生日的那个晚上。
我们这么好的朋友,都不知你和她什么时候在一起的。你告诉我,我怎么会要那个杯?差一在别人面前闹了笑话。”
周瓒闭不语,当他哄不了她的时候,多说多错。
“我胜在和你认识了那么久。她们是用开泡泡就好的方便面,我至少要煮一煮对吗?让你费心了!”
发小、挚友,还是暧昧对象?事到如今,这都不是他们心里的答案。
祁善哀声:“但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同样喜我的人!”
周瓒没说的另一分原因是他那时正和冯嘉楠赌气。他妈妈讨厌朱燕婷,他偏要和她对着。祁善也想到了这一层,她赞:“那么说你是在好事?你真善良――善良又博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开玩笑的你听不来?”
“在没有通知她的况分的?”祁善嘴边有一丝笑意,“
“我听不你哪句话是真,哪句是假。”祁善接着,“她们都是你临时填肚的方便面?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套在某个框架里?你对我很重要,我知你也喜我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周瓒抓牢了祁善的手。
祁善声音里有种让周瓒惊惧的平静。他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。
周瓒的好心一消退,他开始沉默。
周瓒费心哄着她,脸上却不以为然,“那些喜啊,啊,你不觉得对于我们来说都太虚了?我妈够不够我爸?结果
周瓒一屁坐到祁善边,连忙解释:“都是考前的事。那天她哭得厉害,说老孙为了她日记里的事狠狠训了她,怪她太不矜持。她还说我是她转学过来之后最大的安,要我在找到更好的女朋友之前和她在一起。我就想吧,反正我也没有……”
“你吗要跟她们比?你当然不一样。”
祁善哽咽,“不一样在哪里?我有时间,也愿意听你解释。告诉我,我到底算什么呢?”
祁善慢慢地红了眶,“好,以后都不吵了。”她已经受够了。也许在心深,祁善相信周瓒和朱燕婷、乌克兰女孩并无太深的瓜葛。她倒宁愿周瓒轰轰烈烈、正正经经地去一个人。那样她至少知自己输给了谁,那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对手,可以比较,可以放任自己的阴暗在心里瞧不上她,也可以服心服,知难而退,然后明明白白地死心,在属于她的位置送上祝福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无数虚幻的影抗衡。
“那我呢,我又是哪种味的方便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