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朋友的基本义务。不用谢,你在歉面前也要这样才好。”
看他越说越不像话,祁善故意回望向客厅,说:“你要去坐吗?不的话我上楼了。”
“你明知成不了,为什么还要拖别人呢?”祁善无法理解他的思路。
周瓒想骂人,又怕破坏了先前的铺垫,只是不悦:“我认真跟你说事,你别总拿话刺我。好坏我都告诉你了,大分不是她们误会,就是你误会。你别把我妖化了。”
周瓒比吃了屎还恶心,“原来是这样。可惜辜负了你的好意,我和展菲没什么戏。”他没有把心里的后半句说来――“你和周歉也一样。”
“听起来是不少,可你别忘了时间跨度差不多有十年,平均算起来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多是不是?我脾气好,担了虚名也无所谓,大分还是别人甩了我。”
祁善更糊涂了。周瓒也不她罩的表,自顾自往说:“我正经的女朋友朱燕婷算一个,后来那个乌克兰人你是知的。第三任是大学里的师,在那边华人圈里很受迎,我承认也有虚荣心,总之好了半年多,她甩的我。回来后去潜认识过一个摄影师,后来那个空缠了我一阵,被你看见了,其实我没答应。卖果的小妞你算来也行,她年纪太小了,我也不是禽兽。你大学同学那对表妹,表妹勉算,表只是去单独吃过几次饭而已。最近的就是那个女算师,她说冲着结婚来的,我也没耽误她。我掰着手指给你数,也就这几任,其余都不算!”
祁善沉默,他怪别人误会,却不曾想自己是
“送她回家了,这礼貌我还是有的。”周瓒说得理所当然,“你以为我真的是海豚?”
“我对你每一任女朋友、暧昧对象都会这么说,如果你非要把她们往我边带的话。谁也说不准你会不会玩着玩着就当真了,万一其中一个成了你的结婚对象,以后免不了见面,我不能给自己找麻烦,也不想给你添堵。当然我也会言行如一。”祁善正。
“只是吃顿饭而已,想哪去了。”周瓒见祁善又要往屋里去,放快语速,“我想让你知我平时在外面是怎么样的,说多了你也不信。”
周瓒失笑,“苦大仇深的,你又不是海。”
“几任?”祁善定定看着他问。
“她们也看你中看不中用了?”
“睁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书里学的吧?”
祁善不自在地说:“别对号座啊!”
“你倒会为我着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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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瓒果然语,又在脑里悄悄数了一回。祁善苦笑,他自己连数字都记不清了,还敢说“也就这几任”。
“是啊,我这么说有错吗?”
。
“急什么?我还有话问你。”周瓒见她要跑,上前两步,“是你跟展菲说我们其实也没有太熟,只是两家长辈关系好,才不得不来往得频一些?”
“给你。”周瓒讨个没趣,把东西给祁善,说,“今天那家日料店还不错,本来想给你打包,怕你最近吃不了生冷。这里面是几份甜品,老太婆那家的,陈红豆沙还着,我交代用红糖煮的,冒吃了也好。”
祁善心里怕怕地接过来,他换了副嘴脸,她反而一时不知如何招架。木了一阵,才问:“展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