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哪里收?莫非你房间里还有个宝库?”歉笑。他忽然记起二叔有一次随开祁善的玩笑,说别看她不逛街也不买大牌鞋包,烧钱的好也不少,家里收了不少好东西。想到这里,歉有些好奇,对祁善说:“难得来了,不让我欣赏一你的宝贝?”
“这个血红坠颜是不是特别?你闻闻这串沉香,味清甜里带香,是达拉的沉料……还有这块蓝珀,我自己用原石打磨的,次我给你条手串,还是你喜紫檀或南红?”祁善津津乐,一一向歉介绍,这些东西在她里犹如的弹珠。歉对于文玩不甚了解,里面很多东西他不知是什么,祁善说了他也未必记得住。他不太确定她过去有没有对他说过这样长篇大论的一段话,歉印象中的祁善总是温和沉静的,现在盘坐在一堆小玩意前的她前所未见,里像有光。
,沈晓星已经在厨房准备,听说歉要来,她特意请了半天假。歉跟他们不可谓不熟,但还是郑重其事地备了见面礼。两个长辈陪他们在客厅寒暄了一会,沈晓星又去准备晚饭,祁定让歉喝茶,拿了遥控问他想看什么电视。
想是祁善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,赧然一笑,说:“这些东西大分不值钱,尤其和我爸的宝贝相比
祁善有些腼腆,却也没有拒绝。“我喜收一些小东西罢了,算不上宝贝。”她见歉是真的有兴趣,就走到斗柜前,打开其中最大的一扇柜门,里面赫然是个中型保险柜。
“果然有个小宝库。”歉手支在电脑桌上笑着。
既然都已经开箱了,祁善也不藏着掖着,她像摆心玩的小孩一样依次把几个盒在歉面前打开。不看不知,这些盒里分门别类地放着手串、佛珠、玉、把件、印章以及各类零星小,不一定都贵重,但都十分别致,有些还很有年代,摆在一起蔚为可观。歉也知祁善自幼家境优渥,父母疼有加,她爸爸在收藏界小有名气,她有些好东西并不稀奇。他有心理准备,可乍然看到这些东西摆来,依然超乎他的想象。
祁善当着歉的面小心拆开,盒里是一条品牌钻石项链,在并不明亮的光线里也熠熠生辉。
“爸,你自己看就好了。”祁善犹豫片刻,问歉要不要到楼上坐坐。歉当然愿意,他在周启秀边生活多年,与祁善比邻而居,却从未见识过她的闺房。
“莫非戒指、手镯也各攒了一整盒?”歉开她的玩笑。
“啊,太贵重了!”祁善顺从地让歉替她上,用手轻轻摸那而冰冷的石,由衷地说谢谢。她过了一会又自己摘了来,笑着说:“为了我的脖安全,这样的‘重’要收起来才行。次不许再这样破费了。”
祁善的房间给歉的第一印象是至天花板的书柜、看起来极其复杂的游戏机,还有床对面古朴沉重的大斗柜。他坐在电脑椅上,把礼拿来送给祁善,说:“最近太忙,不时间好好准备礼,希望你不要嫌弃。”
保险柜里最惹的是数个码得整齐的盒,祁善取其中一个,小心地将歉今天送的项链也放其中。歉看到这个首饰盒里每一个绒布铺垫的格里都放着颈饰,材质款式各异。他第一次送她的素金链也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