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一边,皱眉:“阿瓒,你有完没完!”
歉淡淡:“她不想说的话题我会尊重她。”
祁善楼梯刚走了一半,听见周瓒和歉闲聊,问最近有什么好电影。歉答了。周瓒不经意地说:“还是看电影好,免得在室外又喂了蚊。她那种疤痕质麻烦得很。你要小心,啃一第二天包全世界都知。”
“我听青溪说,她有过机会在你上试一试,可她舍不得,万一显灵了,她不想在你不
祁善接了,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周瓒笑:“看什么?难要我给你涂?”
“快去洗碗吧。”祁善瞪了他一,想要上楼,看到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歉,又有片刻犹豫。周瓒看穿她的心思,话里带着鄙夷:“一都离不开,怕我吃了他?”
歉茫然了好一会才想起了周瓒说的是什么。那只是青溪她们那个苗族村寨的传说。苗女多,为保郎永不变心,她们有古老的法。据说两个有过亲密关系的男女只要收集一缕双方的发,系在一起烧成灰,再在恰当的时辰合着心血服,就能永不分离。这个说法传至今,即使还有人记得,也早已成了一种形式上的寄托。若真能奏效,世间哪来那么多痴男怨女。歉不明白周瓒为什么要跟他提这个。
“你知我和她从前有多‘好’?”
“她不选择你这样的混账简直太明智了。”
话。”
“周瓒,你给我闭嘴!”祁善扶着栏杆骂,刚才对他赠药那小小的激瞬间然无存。
周瓒轻佻地了声哨,“我又说错话了?”
“什么都说不得,你们有那么纯洁吗?”周瓒不买账。等祁善上了楼,他也朝厨房走去,不忘好奇地问歉:“她跟你聊天连‘啃一’这种词汇都不许用?”
“他不是想要表现?我成全他。”祁善小声嘟囔。
祁善要回房间换衣服,周瓒叫住了她,抛给她一支药膏,说:“舒缓蚊叮咬的,都几天了,蚊包还没消。回别又赖在我上。”
沈晓星说:“他表现给谁看?”
“那你就错了。”周瓒失笑,“祁善骨里可比她那张知识分的脸奔放多了。她是冷面混,外表温良,里面五毒俱全,像穿着趣衣的尼姑。”
歉难得对周瓒说了重话,周瓒也不放在心上,依旧和颜悦:“说起来你和魏青溪以前也好得很,可惜……哦,我忘记问了,魏青溪这个话题可以聊吗?”
周瓒无所谓得很,揽着沈晓星的肩膀将她推门,“善妈,早去早回。”沈晓星夫妇叮嘱了他们几句,又让歉“有空常来”,随后就门去了。祁定还有些磨磨蹭蹭,沈晓星提醒他晚了就只能看电视剧重播,他换鞋的速度也快了不少。
“你们俩的关系断了,可我和她还是朋友。”周瓒倒了杯,靠在厨房理台旁,“她对我说过很多村寨里的趣闻,比如……”周瓒回忆了一,在脑里翻了那个拗的词,“对了,叫‘叩心门’,你一定听说过。”
“你说再多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,小善她不想和你在一起。你们从前关系再好也没用。”
“这不关她的事!”歉的沉稳现了裂,语气也带了几分狠劲。他就知青溪的事少不得周瓒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