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alex啊？”周鏝掐掉烟，目光中带着一丝怀念，“是个不错的孩。可惜死了。真是可惜了，我还给他接了几个好的ip呢，现在要让给别人了……哎……”

“不是钱的问题。当然……”邹桔顿了顿,心里想到李丞汜的脸,语气更加定，“我承认，有分是钱的问题。但这份工作对我真的很重要。他让我觉,我不是一个废,我也能一事。我只想好好活着,活得有念，不再是一个米虫。”

“你不知alex为了你杀了俞梦吗？”

“不是我。是李丞汜病了。”

周鏝顿了顿，她甚至姿势都没有换，她从袋里又掏了烟盒，但这次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却没有燃。

“二。”

“当米虫不好吗？有人伺候吃，有人养？”

对周鏝来说，alex的好就只是因为他能赚钱，他能红。

一瞬间，邹桔猛地明白过来。

这么多年来，邹桔第一次在周鏝妆容致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裂痕。没有平日的毒和冷漠，但也没有后悔和害怕，只是一丝惘然。

邹桔难得语气决了几分,“二，那是我的工作。”

“不好。”邹桔果断摇摇，“二，你没当过米虫不知那种觉……那种被人养废的觉，很不好，就好像活着和死了，没什么区别。”

“哦。”周鏝掏烟盒,燃一支烟,吐一个烟圈后见到邹桔诧异的表,笑了笑,“没见过我烟吗？”

他不过是个能赚钱的，能捧红的。

“你那个工作值几个钱？”

“呵呵……”周鏝扬，用烟了邹桔，“看来李丞汜让你改变了不少。”

“嗯。”这次，她毫不犹豫，“我很幸运能遇到他。他是个很好的人。就像……alex一般。”

“你！你早就知alex杀了俞梦的事？你……你本什么都知！”

鏝靠在车前，伸长，瞪了一面前的邹桔,“有什么话需要到这里来说？对了，你还没解释，你怎么才警察局又在医院住着了？”

“你还知我是你二吗？我让你不要手俞梦的案，你当了耳边风？”

邹桔在这一瞬间格外反周鏝，在alex的上，她看到了自己的影。alex对周鏝，就像她对李丞汜一般。得不到回应的喜，一心一意的守候，到最后只换来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。

她对alex的死，并不是表面上显现来的那么冷漠。

“知又怎么样？”周鏝收起了长，反问她，“难人死还能复活吗？还有……我最讨厌别人替我我本没有叫他的事了！我讨厌这样的恩惠，他本不明白，他对我的不是守护，而是困扰。我的事，不需要他到那种程度！这会让我……这会让我觉得他蠢透了！”

“算了，不了。我骗了他很多次，这次就不骗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