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婉舒阁之后,乔俏找到前几日甜送来的盆栽,刨刨刨,果然,里面现了白粉末。
呵,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。
凶手必是姜二小无疑。如此看来,她必然也已经投靠了太后,只是不知这次的毒,是太后授意还是姜二小自己的主意,不过不怎么看,都必须得有所防备。
乔俏一门,就看见等在门的二巧,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走。
乔俏走去,站在陈容华边,问:“昨日你最后见得一个人是谁?”
乔俏忍不住在心里腹诽,这人真是有意思,一过来就非要吃桂花糕,让她,好了吧,又嫌弃味不好,让正主。
刚匆匆忙忙吃了两块,福贵就来禀报,说是大将军凯旋归来,在御书房等候,皇上当即不再多坐,让人把吃剩了桂花糕包起来,带走了。同时还不忘吩咐福贵,说是想念姜充仪的手艺,让她些藕粉桂花糕差人送过去。
看来是有戏,真凶很快就要浮面了。
乔俏不知是所有人的均是如此,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这样。
这个人不仅毒谋害陈容华,还意图借刀杀人,如果不是之前不知谁手欠扔的那个香蕉,恐怕自己就不会那么幸运了。
果然,听闻此,陈容华直,咧开嘴一派天真的笑容:“甜甜甜。”
皇帝一朝,就来到了乔俏这,指名姓,非要吃藕粉桂花糕。
乔俏并没有领着二巧直接回寝,而是绕路去了一趟冷。
二巧正声询问,乔俏伸手捂住她的嘴,示意她不要声。
乔俏谨慎的趴在门上,只听里面只有陈容华一个人疯疯癫癫的声音。
,没有发现皇帝的影,果断开溜。
乔俏猛然间想到什么,立刻动会婉舒阁。
自从被了毒之后,好像错过了最佳的解毒之间,之后的日,怕是只能着这样一幅呆呆傻傻的样继续过活了。
陈容华着一张疑惑的脸,小声问:“谁叫是谁?”
乔俏无奈,只得耐着了。只是她不明白,皇帝到底哪筋不对,昨日还对自己激涕零,今日就开始指手画脚,完全不顾及自己还是个病号的事实。
乔俏看了看陈容华,知她以她现在的神状态,直接问怕是不能问个所以然,于是换了种问法:“昨天吃了什么?”
不过现在看来,这个锅,是有人指着自己背了。
乔俏继续问:“果果好吃吗?”
而因为她之前是被冠上了意图刺伤皇帝的罪名,没有株连已经是天大的恩赐,陈家自然也不敢再生事端,这样的结局对她而言该是最好了。
乔俏自言自语:“既然你已动手先除我了,那我便不能再一个局外人了。”
前几日,甜给每个寝都挑选了合适的盆栽送了过去,说是为了增谊,希望众位都不要嫌弃,现在看,里面确实是有问题的。
陈容华歪着脑袋仔细想了一想:“喝茶茶,吃果果。”
好之后,皇帝一边吃还一边品评的味不好,不好吃,比不上姜充仪的甜腻。
这皇上谁人不知这等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