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,真给他问来些
他们的目光很不友善,像在看一个没事找事的草包。
想来就是这人在背后潘家刀了。
他母亲先失了分寸,“女闺房,男在这里什么,去去,叫人来好好给小娘梳妆一番再去通知牧之岳家。”
还有两年,他只要扳倒陆齐光就行,他没这能力,提醒父兄就行。
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大喊“不得了啦,墨止投湖了。”
人已经死了,线索又失去了。
也没有听她说过她的委屈,因为他们连面都没怎么见,算上上辈,他这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好好端详她。
和上辈一样,他大舅,陆齐光在丧事结束五天后从蜀中赶过来,他在那边历练,陆家得罪了君家,他自选去磨练。
心中未免没有怅然,只是一闪而过罢了,院中死了人他晚上还不敢一个人睡,找个粉是个正理。
于是第二天寻到父亲那里,说来也巧,那天君家又不早朝,父兄赋闲在家。
三人被撵去,父亲和兄长直接去了书房,留他兀独独地站在卧室门,这是他的庭院,这是他的卧室,他却从来没有在这里睡过一晚上。
他整理装扮,敲门而。
是了,陆昭鸢的死因还没调查来,他一边想着,脚步不停却是呼朋唤友去喝花酒去了。
临走前听见父亲暗叹“报应啊,都是报应。”
但是晚上被压在家中不能外,他就在书房坐了一会儿,这书房明显是她时常待的地方,净净,不像是女书房。又一淡淡的清香,也不是女的脂粉味,是一种陌生的香料。
潘望安憋着气,面上不显,跟父兄提了提这件事,结果他二人全然不放在心上,只是疲惫地让他去。
他又四寻觅一番,却再没有发现。
这回他仔细地看了陆齐光,他跪在陆昭鸢的牌位前,从没有哥哥给妹妹行跪拜之礼这么一说,只是他当时实在狼狈又伤心,满是血丝的睛定定地盯着宣红牌位,沙哑的嗓里喊妹妹的小名“晏晏”,泪被制压回去。
试了好一会儿才知要用小力向上旋转,转开盖的时候花全然收拢,呈现闭合之态。
为自己抓住了线索。
他回看了一安睡在床上的妻,不施粉黛,却脸红,眉微皱又似解脱一般,如果说她只是梦迷着了没醒他都相信。
他坐不住,四张望,果然在小几那边看到一个莲花状的香炉,呈现完全盛开的姿态,他研究了一会儿,动手揭盖却没揭起来。
不禁又打了个冷战,陆齐光坏他圆满,见他如此伤心他心中暗自快。
她一个人的时候会埋怨这里的所有人吗?埋怨天埋怨地,对影自怜?
一开一闭,他只叹匠人巧夺天工,拿在手中轻巧如无,他混迹京中纨绔圈,却从没看过这等好,他的小娘还真是深藏不漏。
他急忙赶去,暗骂自己不长心,这时候最该抓着她的大丫鬟问问清楚,结果现在丫鬟也没了。大概自己吃极乐丹吃得过多了,脑也不清醒,他懊恼地跑去。
他对自己的推断很满意,晚上又寻着连连玩了几回。
随后他见到了上世同样的光。
见没有人回答他,潘望安又摸着巴开“莫不是服了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