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娟听得眉都敛了起来,忍不住问,“这三年来,岁连就没发现?”
方盈儿再说,“你看岁连都这么苦了,好不容易来个人疼你们还给拆散了,岁连多可怜啊。”
只想先从旁了解岁连这个人,方盈儿觉得,说服杜娟倒不是大问题,大问题是谭青云。
方盈儿又笑了,问,“婶,你就直说吧,找我聊什么。”
杜娟笑,“你这么聪明,应该知的,我就想跟你聊聊岁连。”
杜娟。
果然!来者不善!善者不来!
但她现在首先得打动杜娟,于是把岁连离婚的事说得那叫一个凄惨,悲惨,说得岁连多可怜,多可怜,有多可怜就多可怜地讲。
“盈儿,你别打这种可怜牌,你婶我自己会判断。”这后面的这话说得杜娟心里发悚,杜娟看了手表,“好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这也倒是。”
方盈儿又再接再厉,又说了岁连多多,碰上表弟了多好,至少有个人疼,表弟这多年的暗恋也落了心思这不正好两全其吗?
方盈儿打起神,笑,“为了表弟的吧?”
其实,杜娟这人,是讲理的,她一个教授最喜的就是讲理,所以她并不喜那些贸然地去找岁连的行为。
方盈儿
“哎呀,岁连关顾着照顾孩了,加上许城铭不一狐狸尾巴,你说岁连能怎么知?女人成天在家里呆着,外面也没去,怎么知外面的世界多宽阔,多坑脏。”
“婶你看如何?其实岁连不错的。”
“再说了,儿好可的。”方盈儿抓过手机,打开手机的相册,了好几张小泽的相片,说,“婶,你看,这世间离婚的人千千万万,岁连绝对不是第一个,但人家离婚了都能重新组成婚姻,岁连怎么就不行呢对吧?”
此时外太阳不算猛,杜娟跟方盈儿落座在花园的亭里,里面有一套椅,很别致,杜娟看了那瀑布,笑,“你倒是把这个花园得像模像样。”
“嗯。”
“嗯,我们先来聊聊岁连跟她丈夫的事,本来呢,对于别人的私事,我是没兴趣的,但是这涉及到了你表弟,我就该了解了,资料我肯定能查,但是我查了也仅仅知一些片面的,我可不想片面的了解一个人,就怕有错误的判断,所以你作为她的闺蜜,应该更清楚一。”
“是吧,是不是好看的?”方盈儿有些得意。
“婶,我都说,我都说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
杜娟。
“不错。”
但即使如此,她这心的疙瘩还在,总觉得之前宣扬的清泉公司的夫妇多好,现在却全化成了一滩脓,怎么都觉得不真实。
杜娟看了那相片,孩是可。
“行,没问题。”
杜娟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