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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这么大胆,公然与他作对?不止如此,还视人命如草芥,犯血案。
“
荣起很快就将青螺与鸭买来了,膳房的人理净之后,请姜琬厨。
“这样就好了吗?”
此时萧廷秀正当与萧廷瑞在对弈,自从这弟弟得病之后,两人已经许久不曾有这样的时光了。
莫政君错事,他心里是充斥了失望,恼怒,后悔,但却仍愿意为保住女儿不遗余力,他去牢狱警告顾霖,他去皇上面前为女儿挡罪,让女儿离京,然而最终莫政君还是死了,那个他曾经极为疼,寄予厚望的女儿,死在了万山,如此的凄凉,也不知当时是何等的害怕。
全是拜前世所赐,姜琬:“熟能生巧罢了。”她将鸭放锅中,添上清,“等一个时辰便可。”
“十岁。”姜琬将螺肉鸭肚,又放青葱,在鸭周抹上薄薄的清酒,“不像殿您锦衣玉,什么都有人伺候。母亲病弱,妹妹年纪小,爹爹早晚归,唯有我此事了。”
如五雷轰。
“这倒不用,姜大夫如此神医,放在民间活人无数,臣一个人霸占着可不好。”萧廷瑞连忙拒绝,“再说,姜大夫有妻有女,何苦让他们分开呢。”
“无妨,再慢慢拣起就是,最重要还是你的,朕看就让姜大夫你的随大夫。”
为方便烧菜,她换了窄袖的裙衫,将袖稍微挽起,雪白的皓腕。
萧廷瑞轻咳一声:“还是等臣弟痊愈罢,总是有些不便。”
莫继宗前一黑,慢慢趴伏在了书案上。
“阿瑞,我发现你棋艺不少。”萧廷秀执着一粒棋,缓缓,“看来在寒月寺没少与方丈学习,听闻他熟读天棋谱,对任何棋局都能了然于。”
萧廷秀也不知何事,拿来一看,脸骤变,因上写莫家车队在万山附近被杀,二十余条命无一生还,其中包括莫家千金莫政君。
萧廷瑞:“在寒月寺也就这个消遣了,臣弟惭愧,而今除了棋艺,往前在晖阁学得知识都已经忘得一二净。”
原先萧耀哪里会来膳房这种地方,但因为姜琬,甚至都走到了灶台边,看她低准备菜肴,十分的新鲜,问:“你是从几岁开始烧饭的?”
“你总是这样替人着想,”萧廷秀笑了笑,瞄一他,放棋,“还是多想想自己吧,这几日会有一批女,你仔细看看,有没有喜的,朕替你主……”
当日莫继宗来请罪,他早已想清楚来龙去脉,是莫政君在背后纵,想谋求楚王妃之位,因此故意提醒他好好训导女儿。莫继宗归去之后,莫政君就离开了京都,结果却在万山惨死。
虽然是为他准备的,但萧廷秀并不介意分予弟弟。
她才十八岁。
萧廷秀猛地一击案桌,喝:“把刑,大理寺的堂官都叫来!”
看着弱弱的,却很能,萧耀想起她在长公主府弹琴一事,也是艳惊四座,嘴角翘了翘:“你学东西似乎很快。”
他瞬时就想到了莫继宗。
有什么便不便的,只是娶妻,让他早日开枝散叶,有人红袖添香,不至于如此孤独,倒不知总推辞了作甚?萧廷秀又待劝说,却见黄门来禀,说有通政司呈来的徽县急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