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安妃的事让她丢了颜面,见皇上将
玉良镇已经快接近元国的都城了,众人都忍不住欣鼓舞,唯有姜琬知,这余泽安怕不久就要阴沟里翻船。
皇后忙吩咐人:“抬两坛酒来,是该好好庆贺庆贺。”又看一荣妃,“珣儿呢,没有抱来吗?是不是怕着凉?”
莫继宗看着他的背影,扶住门框才没有倒,自己怎的如此失败,养得一双儿女都不听话,他叮嘱随从:“给我看着少爷。”
“父亲,您对皇上忠心一片,皇上如何待您?将我远调随州不说,没收您所有的兵权,什么工尚书,不让您打仗,就算愿意同您说些亲近话,那又如何,您能左右皇上的意见吗?而今妹妹不过犯些小错,您就官降三品,妹妹被杀了,他还包庇凶手……”
父亲在耳边絮絮叨叨,莫彰已经清楚他的心意,打开门:“父亲,我今次回来,路途劳顿,委实需要歇息,明日再说吧。”
“谁让他们萧家恩将仇报,父亲,萧廷秀……”
莫彰目赤裂,他这父亲也实在太没有骨气了!
兵力你能什么?还学人家造反,你这想把我们莫家拖万劫不复之地!”
莫继宗:“君是君,臣是臣,你幼时也饱读诗书,君臣之都不知了吗?我们成国公府的富贵本来就是皇上给的,是政君自己贪心,落得如此场,你不要重蹈覆辙!你也不要自作聪明,随州的事,你给我打消主意,不过两万兵……”
萧烨几个已经到了,见到了互相见礼。
他大踏步走了去。
节到了,里闹闹,承平也不例外,门上贴好了联,窗上贴着窗花,地面打扫得净净,屋檐,院中的树上都挂了各的灯笼,洋溢着喜庆之。
“放肆!”莫继宗怒,“皇上的名讳是你能提的?”
这是大义灭亲。
除夕夜,一家团圆,大大小小都在一起用饭,皇家也不例外,萧耀与姜琬早早就坐了辇车去延福。
“还用我说吗,那八成是萧耀的,这王八!”莫彰目凶光,“除了他,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,如此嚣张,杀光所有护卫!皇上定然也知,所以那大理寺跟刑就查不来了,不过演一场戏给您看,您竟然还愿意效忠他!”
元国则是置于死地而后生。
“是。”随从答应。
莫继宗听了,气得浑发抖,喝止:“我让你回来不是为成全你,我是要告诉你,政君已经死了,而今我就你一个儿,你给我安安生生的,别再闯祸!”
“你少给我胡说八,皇上何时包庇了?”
“她是自己犯错了,谁也救不了……”莫继宗指着莫彰,“你给我听着,你不能学她,不然我,我立刻让皇上摘了你的官衔。”
“父亲,您不想给妹妹报仇了吗?”莫彰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如此窝,妹妹可是被人一剑刺死的,怎么能坐视不理?
皇上是最后来的,左边跟着萧廷瑞,右边是荣妃,一来就笑:“刚才余将军传来一个好消息,他上个月把玉良镇打了,虽然失去三万兵,但那是军事重镇,是元国天然的屏障,后面的就更好打了,飞燕,你多准备酒!”
莫继宗摇摇晃晃走到床边,躺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