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,我还是很兴的,”萧烨抬起她颌亲了亲,“不了多少,你总是希望我能开怀些,是吗?”
所以父皇才想把徐茵嫁给自己罢?
但这一次,也是前所未有的累。
“好些事说得容易,未必能到。”萧烨听完了,盯着徐茵,“刚才那话是岳父教的吗?”
听得来还有些怨气,萧烨莞尔:“原来你还会记仇,岳母知吗?”
“难说……”徐茵咬唇,“谁让你怀疑。”
这话该怎么回呢?
萧烨见她害羞,拉住她的手,径直往书房而去,谁料路上却遇到随从禀告,说莫彰请他喝酒,在酒楼已经定了雅间。
徐茵沉默会儿:“我自八岁学画,但凡长辈得见,都夸我聪灵慧,说我将来必成大家,我那时尚小并不知此话何意,倒是母亲以为我是天纵奇才,请了名家教我,每日不缀,我时常累得哇哇大哭,后来被父亲得知,狠狠训斥了母亲,母亲才作罢。那段时间,是我最累的时候……”
他脚步一顿:“他可说为何事?”
这样有撒的气,叫萧烨突然意动,他在她耳边低语:“去书房,我让你惩罚我。”
其实萧廷秀要赐婚,也是乎
应该是要试探什么,正好他也想知莫彰的心思,萧烨:“等我回来,再继续。”他松开手,离开了王府。
“是的,不容易,”萧烨手指抚过她唇角,“母亲是真心待我,比起父皇纯粹得多,虽然她是错了事,所以我……阿茵,你说人活在世上,为什么会那么的累?”他从一开始就背负了这种期待,不是别人,还是自己,他自小就很努力的学习,努力的追赶,似乎从来都不曾停。
“可我并没有成为大家,但我画画时很喜,母亲也没有再迫我,我想现在这样也不错,当然,假使母亲继续去,也许我也会成为大家,但谁又知呢?可以肯定的是,我必然会非常的累,也许会伤到手,也许最终也没有成功,还失去了这种发自心的乐趣。”
徐茵摇摇:“当然不知,我告诉了,母亲会知我小鸡肚的。”
萧烨眸眯了眯:“我知晓你画功不错,在闺秀中算是佼佼者了,不然二嫂也不会想向你学习。”
徐茵看着他:“但我知这不容易,你也不用勉。”
“这倒不是,”萧烨莫名的急着解释,“我只是觉得你说得太顺畅了,八岁的事,我记得的很少。”
她略有些生气。
“但是我知了你的本,”萧烨忍不住去了她的脸颊,“你该不会也记恨我刚才质疑的话罢?”
“那是因为太累了,不然我也不会记得!晚上睡觉的时候,我手指都在发酸,现在想想,也不知那时候母亲怎么了,一不像现在的母亲。”
猢狲散,可见世上又有多少人对他是真心的?都有图谋,不像徐茵,自他娶她的那天起,就知徐茵是个单纯的人,并不会去追求什么名利,就像她的父亲一样。
听来什么意思,徐茵耳朵都红了:“殿,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嫁给夫君之后,父亲几乎没跟我说过话,我也无空回娘家,”徐茵眉拧了拧,“难你怀疑这件事是我胡诌的?”
“说作为未来妹夫,与殿谈谈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