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乔凑到他颈间，小声说：“我喜你上的味。”

“你别洗了。”

“嗯？”

连他也未察觉，他的声线不知不觉染上酒后游离的沙和哑，沉沉似午夜电台。

他的心被她绵绵尾音猛地一撞，毫无预兆地收缩、停顿，转而砰砰狂。

余乔几乎被陡然冲上的失重击昏，她断断续续地祈求他，“别……别再让我一个人……”

他问她，“怕不怕？”

窗外夜沉默，霓虹如梦。

她抹开粘在面颊上的碎发，翻

“什么味儿？”

“在呢，我承认，我不要脸。”他在床边站起，“我认罚，这就脱衣服。”

余乔已经睡了。

“都解决了，不过可能还得耽误两天。”

“噢，这样啊……”他一阵坏笑……

陈继川说：“我应你，你到哪，我到哪。”

“女人说不要就是要。”

“不怕，我领着你，去哪儿都领着你……”

借着这一秒的狂，这一刻的怦然，他吻住她。

陈继川忍不住笑声，右手握住她修长的颈，大拇指抵住她颌向上抬，抬起她的脸，“就那么喜？”

他撑住手臂，呼急促，看着她黑长发扑了满床，苍白肤染上暧昧的红。

仿佛来这世界，一等二十年，就为等这个着泪的吻。

陈继川说：“胆越来越大了。”

陈继川还有闲心和她开玩笑，“刚我还在猜，乔乔面穿什么样的，没想到…………呵――说你胆大你还真是……”再而疑惑，“怎么长得像个小孩儿似的。”

这算什么惩罚？

陈继川挑眉，问：“还要吗？”

他吻着她，拥着她，着她，完成这亘古不变的仪式。

“别哪样？这样？”“还是这样？”

这个吻，他们都等待太久。

温柔的脸。

…………

她莫名想哭，本忍不住。

“抱着我，陈继川，抱紧我。”

“陈继川！”

“全都是我喜的味。”

她攀着他说：“陈继川，我害怕……”

余乔垂，小声说：“就是少……前面，前面还是有的……”

他说话时刻意压低声音，但余乔睡眠浅，皱了皱眉，还是醒了。

“没事，我领着她周围转转也行。”

余乔说：“不要了。”

余乔看着他，看着她中意的一切，“我对你，不止一句喜。”

有那么一瞬，楼汽车鸣笛，天空清澈却无光。

她摇，像个慷慨赴死的女英雄。

“不嫌我？”

过了许久，山呼海啸，汐起伏。

他便环着她，完完全全拥着她，也彻彻底底占有她。

陈继川坐起，把光调暗，给余文初回了个电话。

余乔却仿佛没和他在同一频，她用指甲盖轻轻抠着他凸的结，喃喃说：“陈继川……”

但他已经把套衫脱了，反手甩在地毯上，结实壮的上半。

余乔忍不住喊：“你别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
第十二章停留

陈继川抱着她，回到床上。

他勾起嘴角，不再有多余的话。依然用他习惯的姿势、支的态，一手横在她腰后，一手扶她后颈，是禁锢也是环抱。

“嗯，回我一趟缅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