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继川,你就那么肯定吗?”
“谁呀?”
好不容易笑够了,停来,互相再看一,又不知是谁起,一个笑,另一个也跟上,不停不歇,莫名其妙。
笑脸酸腹痛,她才倒回副驾,歪着看着他,睛里还有刚才笑的泪,莹莹亮亮像车窗外、远山外,沉天边的星星。
“不会的。”
“我和老田把炮仗燃扔去,整个厕所都炸了…………”
“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?”
她忽然叹,“你受伤都是为女人……”
“后来呢?”
余乔哽咽,“我总是很害怕。”
“这姑娘肯定会上我。”
“会的,每一个故事都这么写。”
能啊。我想想,想想跟你说什么。”他低烟,忽然想起话,还未开,嘴角已经带着笑,“跟你说我这辈唯一一次为了女人打架。”
“嗯?又哭什么?”
“别瞎想。”
他扶着她的腰,看着她脸上认真又不忍的神,止不住地笑,“不记得了。”
余乔乐得不行,“陈继川,你真傻。”
“我也不知。我一表弟是个小胖,喜上他们班女同学,被班上育生发现了,往死里揍了一顿。我看不过去就跑他们学校去找人,那小看我第一就说你是什么什么学校的谁谁谁吧,我知你喜她,正好,我们今天好好一架。没等我解释就冲上来,在楼里就上了。不过也没打几就给保安发现,说要报警。”
他轻抚她后背,静静听她说。
已经到午夜,电台主持人说,现在我们播放今晚的最后一首歌。
她跪在座位上,抚摸他短短刺刺的发,“陈继川,你什么时候知我的?”
“你答应我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肯定会有什么意外把我们分开。”
“这个醋都吃?”
陈继川开始今晚的第二烟,“要不我再跟你说说我骑车把自己摔断的事儿吧……”
“后来不就跑了,人也没打成。”
“我答应你,我不走。”
这次是他自己绷不住,先笑声。
“这个?”他向上看,嗤笑一声,“地铁上抓狼,没料到人有同伙,给刀尖来了那么一,破相了。”
“啊,我当时有一种预。”
“后来又说先我扮氓,老田
她在他颈间呢喃,“陈继川――”
余乔推搡他,却也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笑。
她倒向他,双手环住他肩膀,紧紧抱着他。
“文哥知你要回来,心好,就给我看手机里你的照片,那应该是你的毕业照,穿着学士服,笑得像个傻帽。”
余乔前倾,去碰他眉凹的疤痕,“当时了不少血吧。”
“嗯,肯定。”他的指与中指之间夹着燃到一半的烟,一个漫不经心的笑,已带来你所有对天的期待,“因为我确定已经上她。”
“那你眉上这疤呢?怎么的?”
“好……”她努力地、尽力地拥抱他,“我也不走。”
她心中,酸涩难解。
她瞪,他憋笑,“不过人是真好看,得能掐来。”
他着她的手指玩,也说:“年轻不就这样,憋着一劲,看谁都不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