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她妈给她打扮成什么样?小小年纪又是花又是裙,难怪招惹上变态呢。”
“持理想,勿忘初心。”
“好像听过一耳朵。”
“离得越远越好,不过想化解,得求一符挡煞。”
“没多久案就破了,是来镇上赶集的老农临时起意……后来又听隔邻居传话,说找到的时候,都来了……赶来的小警察都吓得吐了一地……前后都……”
她在嘴里,却不燃,静静地,仿佛着这世间仅剩的一安。
“什么?”
你能不能不说话?”她放小册,通红的面颊与耳,如需形容,那一定是“羞愤死”四个字。
陈继川问:“你的初心是什么?”
“右边那个。”
“乔乔……”
陈继川说:“余乔,我总觉得,法律这个东西,你只要不把它当万能,它就不会无能。”
“余那个小姑娘,一看就知不安分,不然人怎么不找别人就找她?”
“怎么?有那么老?”
余文初和余老太又想起前些年算命先生的几句箴言――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陈继川见好就收,“那换你说吧,咱们这次跑老峰山到底什么?”
余乔说:“他临终前给学生们留了句话。”
余乔低看着膝盖上的,继续回忆,“起诉、判决、执行。罪犯已经七十五,不执行死刑,判无期,再两年状况问题,轻轻松松保外就医,听说零一年在老家寿终正寝,孙孝,土为安。我爸和我却听多了邻里之间的风言风语,不许我落葬,要把坟安在几十公里外的老峰山,快二十年,没人来这看过一。”
“我?”她把烟在手里,曲起指弹了弹滤嘴说,“我希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我能平
她把照片小心收好,沉默半晌,继而说:“我学四年法律,到最后深知法律之无能,我的导师一生追求公义,却死在上访路上。你说,这世上还有没有一好?一丁儿好?”
从最初的同、目惊心,到对真相的猜测、怀疑,以至最终的恶意编造,这条路人们走过无数遍,驾轻就熟。
停一停,她从钱包里翻一张旧照,递到他前,“这是我和我。”
“两个女儿一起来,断香火,不吉利。时辰都和他爸相克,大大的不妙。”
余乔愣了愣,随即笑起来,“你真像我老师。”
他握紧了她的手。
得慌,她把矿泉瓶贴在自己耳朵上用来降温。好好上一气才说:“你知不知我其实还有个双胞胎。”
“看来了,小时候就傻。”
“余家不是穷得很嘛?听说余总找附近的老人玩,一块钱,摸一,零用钱就这么攒的。”
“那该怎么化解?”
“早就没了,七岁那年暑假,在前院捉迷藏,我趴在墙上数数,她笑嘻嘻找地方藏,但她藏得太好,好到我再也没能找到………三天后我被发现在邻近某一个村的猪……圈里,我听办案的警察说,她可怜,死前受了不少苦……”
“她妈不也那样?一辈传一辈,都他妈。”
他们说――
陈继川把车停在路旁休息区,给余乔递了烟。
“哪个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