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去!”余乔一拍喇叭,几乎要把停车场的天花板都震碎,“我钱,找人了他!”
余乔咬着牙,面目狰狞,“我想杀了他。”
“喝!有气魄,就是不知大佬准备上哪儿找人?微博推广还是电视投放啊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陈继川放开他,笑笑说,“小矮,今天少吃儿,咱们局里见。”
“切……你不是人民英雄吗?不是特别伟大吗?怎么?激你两句就丑态毕现了?”
余乔想都不想就回答,“钱不是问题,多少我都得起。”
陈继川停在半,扭脸回来,抓住温思崇衣领几乎将他提起来,“你知我现在不是警察了吧,老打你,打到你轻微伤也就是行政拘留,哎,你说我该给你打个脚骨骨折还是鼻骨骨折啊?”
这话把陈继川吓一大,特意将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拉过来,哭笑不得地说:“怎么的,突然跟吃了炸药似的,动不动喊打喊杀。”
陈继川说完,拉上余乔就走,田一峰却站在走廊拿着电话大声吼,“慢儿,拘留通知来了,你不跟我一起提人了啊?”
余乔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,不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……你笑我?”
“拘留十五日,吊销记者证,最多这样了。”
温思崇面不改,“多谢,那我又有题材可以写,前警察寻仇打人,旧同事徇私包庇。”
他半开玩笑,余乔却尤其认真,“那你说,我们能什么?”
陈继川乐得不行,“我说这位大佬,你准备多少钱买人家一条命啊?”
余乔憋着火,往死里捶他,陈继川也不躲,就任她发*,直到她打累了,停来扑到他怀里哭,他才搂着她说:“手打疼了吧,来,老公给你呼呼……”
温思崇句句挑衅满恶意,陈继川听完忽然长叹一气,似乎累极了,叉着腰慨,“算了,跟老娘们儿吵架我还真不擅长,你要真想吵,我介绍我们街派所蔡大给你认识,你那些莲言莲语去找蔡大妈说吧。”
都别看了,你你你,脖伸那么长,当自己长颈鹿啊?”
她哭着说:“我就是见不得他欺负你,我妈我不敢动,他我还怕吗?可是我真的没办法……”她摸了摸屁兜,掏一把雪亮的迷你陶瓷果刀,“这个都带了,还是不敢动手,太窝了……”
余乔和陈继川,两个人一路都没说话,不知余乔是赌气还是没回过神,上了驾驶座也还呆呆的扶着方向盘不吭声也不踩油门。
“威胁我?”
陈继川拉上余乔就要走,忽然听见后温思崇轻轻吐两个字,“垃圾。”
“嗯。”
余乔着气回嘴,“呼你个!”
“就这样。”陈继川了她气得通红的脸颊,有想笑,又有想哭,“我是警察,又不是黑社会,不搞打击报复那一套。”
“你把我写的那么渣,我总得对得起你的故事吧,温大记者。”
他赶紧把果刀藏起来抚着余乔的背安说:
“你一个人跑过来准备嘛?把温思崇一顿?”
陈继川瞄她一,“还气呢?”
“好,给呼呼……”
陈继川把刀接过来,目瞪呆,“我天,我们家的屠龙宝刀都带上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
陈继川,“嗯,我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