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去长房探望靖安侯夫人。
说罢,继续哀声叹气。
靖安侯夫人脸上的笑容微敛,说:“比以前好一些,不过今年这年,她
虽然这话没说完,但可以想象得来,太医对这种中风之症定然也是没办法的,只能吃药好生地养着。
忧心忡忡地答:“祖母今儿还是一样,没什么起。”
和父亲聊了几句,霍姝便借离开,让聂屹留来陪父亲说话。
靖安侯夫人淡淡地:“侯爷的话言重了,妾一个作长辈的,如何叫晚辈给妾撑腰?况且妾又没有教养过姝儿,她如今富贵了,却不是妾该跟着享的,妾可开不了这个,没得丢脸。”
靖安侯夫人见她过来并不奇怪,叫丫鬟沏好茶来招待她,笑着:“前儿听说安阳郡主和你外祖家的表哥定亲,真是恭喜了。”
靖安侯顿了,方:“这人老了病就多,哪晓得突然就病成这样。”说着,又叹了气。
等夫妻俩一走,靖安侯转看向靖安侯夫人。靖安侯夫人一素的祅站在那儿,整个人显得冷冷清清的,连神也是清冷的,从窗棂来的风轻轻地掀起她的裙摆。
因霍虞两家私底交恶,所以这些年来并无往来,只维持着一个面,这次虞从信定亲,靖安侯府的人也不好意思上门去喜。
霍姝和聂屹去到五房的院,得知霍五老爷在书房里,两人直接过去。
靖安侯陪聂屹说了会儿话后,因霍姝说要去看看霍五老爷,便让他们夫妻俩去五房的院。
靖安侯心有些不是滋味,忍不住:“夫人将姝儿他们叫回来,难不成是想寻姝儿撑腰?”
霍姝见状,就知这位父亲对祖母霍老夫人这病是一无所知。
听到这话,靖安侯又是羞愧又是怀疑地看着她。
霍家确实没有养这个姑娘,都是虞家的功劳,所以霍姝现在富贵了,霍家也没脸攀过去,像小儿年纪大了,可以在五城兵司谋个职缺,也不好去找聂屹帮忙。
靖安侯叹气,一双熬得通红的睛微微闭了,接过丫鬟递来的帕,亲自给霍老夫人去上的药汗,又宽几声,方才带几人去,免得霍老夫人太过激动,又什么事。
“可有请太医过来看看?”霍姝继续问。
了门,霍姝就问:“大伯父,祖母怎么会病成这样?”
说罢,也不等靖安侯答应,她转离开。
霍姝抿嘴笑着谢过她,询问霍妍的况,“八妹妹现在如何?可是好多了?”
霍五老爷见到他们十分兴,等知他们回来的目的后,他忍不住叹气:“好孩,你们有心了,你祖母她这次着实惊险,人险些就没了,可惜还是落得中风……”
先前她也询问过大伯父,但大伯父明显就不想说,将话一笔带过,可能里面有什么隐,聂屹这侄女婿在,不好意思说吧。
靖安侯夫人没理他,说:“侯爷若是无事,妾就先走了,这一大家的事,妾还要忙,等会儿又要去给老夫人侍疾呢。”
“看了,太医说尽力而为,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