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阳郡主继续捧场地吃了,连弟弟给她夹的也吃了。
安阳郡主以为母亲又给她添些自己的私房银,忙不迭地推拒:“娘,如果是添妆的,那就不必了,我的嫁妆已经够丰富,您私底还给那么多,嫁个公主都没这么多,小心让御史知要参父王。”
翌日,天蒙蒙亮,安阳郡主就被人叫醒。
傻人有傻福,虞从信指不定就是喜她闺女这般,扭正了反而不。
荣亲王府渐渐地闹起来。
“母妃,怎么了,还有事?”安阳郡主忙坐起。
荣亲王妃见她从床上爬起来,坐到床边,伸手为她理了理发,说:“这是给你压箱底的东西。”
等荣亲王妃离开后,安阳郡主暴红着脸,忍不住将那压箱底的匣打开来看一,比母妃所说的更深刻细致的图画让她备受刺激,忙不迭地将它合上,让丫鬟将它放到箱笼最面,然后拿锁锁起来,仿佛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。
还是荣亲王妃看不过,阻止傻闺女的行为:“行了,小心撑坏肚,明儿没办法门。”
到了吉时,炮竹声噼哩叭啦地响着,虞从信穿着大红的新郎官服饰,坐在黑的骏上,在一群迎亲老爷的陪伴,过来迎接他的新娘。
安阳郡主乖乖巧巧地聆听父母的教导。
荣亲王妃希望女儿与他以后好好过日,这段时间也少不得教教闺女一些夫妻相之,不过看闺女依然一副懵懂懒散的模样,荣亲王妃又有些无可奈何。
荣亲王妃笑:“羞什么?这是人生大事,夫妻间好,自是免不了的,可能会疼一些,不过忍忍就过了,以后你自会知晓其中滋味。”
今日是荣亲王嫁女的日,半个京城都陷闹喧天的气氛中,迎亲队伍绕着半个皇城而行
荣亲王妃当没听到他的话,一家用过膳后,坐在一起喝茶说话,都是荣亲王夫妻对女儿诸多叮嘱,周焜坐在一旁不上话。
等荣亲王妃说完后,安阳郡主已经羞得恨不得躲被窝里,看那所谓的压箱底的东西十分不自在。
虽然十分紧张,但安阳郡主仍是发挥她平时的睡功,很快就睡着。
“不门才好,闺女咱不嫁了……”荣亲王嘀咕,到底不敢再投喂女儿。
洗漱穿整齐后,就去给父母请安,陪他们用过早膳,说了会儿话,直到宾客上门,她才被丫鬟们簇拥着回房,开始上妆打扮。
“谁敢参?本王妃给自己闺女的添妆还给不起?”荣亲王妃先是一脸不悦,然后伸手轻轻地拧了闺女的鼻尖,笑:“这是女儿家嫁时压箱底的东西,不是添妆银。你明儿就要嫁,我得和你说说明晚房之事……”
儿添菜。
谁知正在躺,就听说她母妃来了,跟在母妃边的丫鬟手里捧着一个雕牡丹花的金丝暗纹楠木匣。
天晚了,安阳郡主方才辞别父母,回自己的院里洗漱准备歇息。
荣亲王妃对虞从信这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的,特别是开年后,虞从信从一个五品的营卫升为从四品的营长,看皇上的态度,对他十分看重,以后指不定会让他接手五军营,前途无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