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阿镹的满月日,里不意外也送来礼,还有其他和卫国公府有姻亲关系的府里,关系较为亲近的,都直接送到屋里。
霍姝也没让人将他抱去,就直接放到边的位置,拿着今日送到凌云院的一些礼单看起来,让樱草和桃红等丫鬟去检查,然后登记册。
今日那几个皇上门来讨杯喜酒喝,聂屹知这次避不过,自然不会傻傻地由他们灌,早就提前吃醒酒,后来反而直接将那几个皇灌翻,被人扶着离开。
“已经结疤,不难受的。”聂屹说。
霍姝先前担心他上可能还有其他的伤,就将他检查一遍,小伤是有一些,不过都比不得腰间那被人偷袭的伤。
“你腰上的这伤,不像是刀剑这些利伤的,是什么伤的?”霍姝小声地问,手搭在他腰间,轻轻地抚着。坐月时,她担心他的伤,有次他换药时,她也亲自看过,发现那伤有些不同寻常。
邬嬷嬷和艾草等丫鬟站在一旁,听到她的话,忍不住有些好笑,觉得小主以后这,可能会比较像她们家小。
自从聂屹五月份离开后,霍姝直到现在都没和他同床过,他一走就是几个月,等他回来时,她正在生孩,接着坐月,夫妻都是分开睡,甚至没机会一起说说话。
天稍晚一些,宾客差不多都离开。
今天光是收礼,就收到手。
霍姝见聂屹还没回来,打发人去前院瞧瞧,得知几位皇还没走,正拉着聂屹喝酒,顿时有些不开心。
聂屹被她摸得发,不过想到太医说的,妇人生产后最好坐满四十天的月,他倒是没敢什么,安份地搂着她,说:“
聂屹微笑看她,也没拒绝,直接去净房洗漱。
霍姝摸到儿乎乎的小胖手,见他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,终于安心。
霍姝兴兴地靠到他怀里,摸着他腰间的伤,问:“这里怎么样?还难受么?”
今儿天气那么冷,他们还想要看孩,霍姝就知他们是故意,心里十分不痛快。只是他们是皇,这个面聂屹还是要给的,大庭广众之不好拒绝。
儿的脸,嘀咕:“外那么冷,我们家阿镹没被冻着吧?”
“我吃醒酒了,没事的。”聂屹说。
说了会儿话后,霍姝就他去洗漱,让他早去歇息。
等洗漱来时,他直接回房,外面那张他睡了一个月的榻已经被人抬走。
聂屹回来时,霍姝已经让人准备好醒酒汤,不过见他只是面上微红,神清明,并未像过去那样喝得人事不醒,心里还是有些满意的。
霍姝听完,顿时兴了,说:“就该这样!”
幸好,时间差不多时,那几位皇终于离开。
小阿镹吃完后,很快又睡着。
霍姝看完礼单后,就凑到睡得憨憨的儿那里亲他一,笑:“儿,你可真是受迎。”顿了,又补充,“虽然这受迎都是因为你爹的关系,不过你爹能有这本事,也是你的福气,看来咱们阿镹也是个有福气的。”
娘有些忐忑地:“夫人放心,婢刚才很小心,没让小主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