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淡抬看去,发现来人是原主最喜也最愧对的庶妹林菀,便扯了扯唇角,打了一声招呼。林菀人如其名,长得十分温婉动人,一颦一笑皆透着一清新淡雅的味,很是引人。不像林淡,得太艳丽,太夺目,有难以接近的距离。
“只包,不用问。”林淡手里拿着一卷兵书,正津津有味地看着。
她盯着书本的时间太久,叫林菀察觉来,连忙把书抱在怀里,调:“,这本诗集是牧杰亲手为我抄的,我自己都还没看完呢。要不是念在你伤了,我真舍不得拿来。好,你看完之后一定要还给我,莫要再丢了!”
林菀虽然是庶女,但她的母亲是林铁从苗疆带回来的圣女,血统贵,还曾救过林铁的命,算是林家的大恩人,嫁到中原后闭门不,安守本分,倒也懂事。林铁对母女二人十分,林夫人也不曾为难过她们,于是林淡与林菀的关系便比别的妹更亲近一。
“伤成这样还说不重,都怪林慧,我万没料到她竟是那种人……”林菀说着说着已是红了眶,怕惹得伤心,连忙偏过去拭泪。为了哄开心,她把盒打开,笑:“,上回你问我要的诗集我都带来了,你伤了,不能行走,正好待在房里多看些书。”
拥有原主的全记忆,林淡立刻就辨认来,这本书是丁牧杰抄写的,封面也是他画的。
“呀,你竟然伤得这样重,岂不是好几个月不能门了?”林菀看见伤,不免惊呼。
林菀通诗词歌赋,林淡表面上装得一窍不通,实则全都能接上话。林菀偶尔提及数
林淡对诗集不兴趣,只淡淡瞥了一,然后目光定住。只见其中一本诗集的字迹明显与其余几本不同。此时的大魏国已经发明了雕版印刷术,市面上售卖的书基本都是平平整整的小楷,而这本却全然不同,不但字迹潇洒飘逸,封面还画着一株雅透骨的墨兰,看上去十分不凡。
其实那些书哪里是丢了,分明是被原主拿去睹思人了。林淡面无表地移开目光,摆手:“这些书你带回去吧,我一看见它们就觉得脑袋胀痛。”原主一向只舞枪棒,要不是为了迎合丁牧杰的审,她也不会迫自己去读书,而林淡更是对这些无病呻.的东西不兴趣。
一?”新来的两名侍女不停询问,生怕把主痛了。
林菀依旧笑嘻嘻的,用指戳了戳她脑袋,嗔怪:“我就知你持不了几日。算了算了,你不看我就拿回去了,我还舍不得呢!”边说边用绸布把几本书仔仔细细裹上,放回锦盒里。
“,我来看你了,你伤还疼吗?”一名材小的女走室,手里抱着一个锦盒。
“伤得并不重,很快便好了。”林淡摆手。
林淡耐着陪林菀说了一会儿话,又留她吃了晚饭,看太阳快落山了才委婉地赶人。她不是一个聊天的人,林菀提起的很多话题,她其实一儿也不兴趣。可不知为什么,她脑海中仿佛储备了许多知识,只要外界给她一个发,这些知识就会自动自发地蹦来,供她所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