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魏国士兵一边往后跑,一边挥舞手里的小旗,林家军见此形立刻变阵。蹲守在最前方的步兵扔掉已经断裂的拒竿,往后跑去,始终躲在后方的轻骑兵这才奔上前,手里拿着的武却不是普通的刀枪剑戟,而是一种长达六尺的战镰。他们并未用这些镰刀收割敌军的颅,而是弯腰俯,用锋利的刀刃去攻击蹄。
穿重甲的匈铁骑似一堵墙,沉沉地压过来。站在林家军最前方的一名骑兵忽然举起手里的小旗挥舞几,后方的军队就立刻开始变阵,步兵井然有序地跑上前,十人一排,五人一列,错落有致地组成一个个方阵,反把骑兵护在后面。
以来,他不断从斥候那里得知林淡的战绩与威名,不知不觉竟对她产生了惺惺相惜之。
骑兵对骑兵才是最优的选择,骑兵对步兵,等同于给敌方送菜。莫啸不知林家军在搞什么鬼,心中略有迟疑,可这小小的迟疑,并无法让他对魏国的军队产生惧意。
莫啸定睛一看,这才发现平坦的草原上竟不知何时被林家军挖一条条壕沟,其上盖着竹网,再铺设一层草,远远看去竟发现不了一丝异状。这些壕沟像一张张大嘴,把奔袭而来的匈铁骑吞噬净,直等跑在前面的铁骑把坑填满,后面的铁骑才能过去。
林家军的步兵依然站在原地不动,等匈铁骑靠得足够近时才从后.一拒竿,斜抱在前。原本齐齐整整的方阵,忽然就变成了一个个刺猬,本无法靠近。刹不住蹄的匈骑兵狠狠撞上这些拒竿,又造成许多伤亡。
林淡巍然不动。
穿着重甲的士兵和战行动本就不便,摔倒后本没有时间爬起来就被同袍的铁蹄踩得粉碎。所幸莫啸为了压阵,并未跑在最前方,否则这也着了。此时再要撤退已经来不及了,匈士兵只能忽视脚的同袍,继续往前冲。
魏国轻骑兵砍了蹄就走,十分灵活地穿梭在匈重骑兵里,给他们造成成片成片的伤害。往往一匹摔倒了,后面就会摔倒一群,伤亡十分惨重。这样的武,这样的
莫啸也不叫阵,直接便扬起手,“攻!”
看见林淡那张艳丽到极致,也冷冽到极致的脸庞,他不禁拊掌大笑:“好,这才是我莫啸想象中的对手!”
匈重骑兵从到尾都裹着甲胄,堪称刀枪不,就连他们的战也隐藏在厚厚的铁甲里,除了一双睛和四只蹄,几乎无手。而林家军看准的就是这个弱,一旦伤到蹄,这些负重上百斤的战立刻便会倒,给它们再多的时间也爬不起来。重甲给予它们层层保护的同时也限制了它们的行动能力。
两百丈、一百五十丈、一百仗,看敌军越来越近,林家军却始终没有反应,仿佛在等死一般。这种况显然不符合常理,其中肯定有诈!莫啸刚想到这里,冲在最前方的匈铁骑就猛然陷了去,后面的铁骑收势不及,纷纷踩踏在他们上,造成更大的伤亡。
蹄声渐渐近,林家军的步兵方阵却依然守前方,未曾后退,而他们的骑兵也心安理得地被步兵守护着,未曾想过迎击。